第一百三十章治疗

  没办法啊,最近的异样状况愈来愈明显了些,只要一靠近玄皇叔,她整个人都不自在,身体的各种反应全都出来了。
  云纤夜安慰自己,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放在现代来讲,玄皇叔这相貌、气派、地位、权势,那绝对是男神之中的极品男神,偶像里的超级偶像。
  她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任何女孩见了他,都会和她一样脸红心跳,呼吸发烫吧。
  云纤夜刻意按捺回了那股愈来愈异样的情绪,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其实是不一样的,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但无论怎么去衡量,他都不是她能够靠近的男人。
  喜欢,是一码事。
  靠近,就免谈了吧。
  她对自己的状况,认知的再清楚不过了。
  玄皇叔却是不肯放过她,“云纤夜,不要让本王把一句话连说几次,你才肯听。”
  云纤夜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她是痛的糊涂了,产生幻觉了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好像听到玄皇叔的嗓音里充斥着一种从来不曾表露出的异样感呢?
  “过来。”宗政玄静静的看着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无法被忽略掉的气场。
  云纤夜眼神发怔,呼吸都停止住了。
  她知道她不能够拒绝,可是——
  要坦然的到跟前去,其实也挺难的。
  “云纤夜!”玄皇叔不满了。
  这娃怎么老是听不懂人讲话呢,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若换成别人,早就被拖出去了。
  被他连名带姓的一喊,云纤夜吓的一激灵,回过神来。
  脊背用力一挺,疼的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克制着才没当场泪崩。
  “笨。”
  玄皇叔好像叹了口气。
  云纤夜还在怀疑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他已起身,向她走来。
  看样子,好像是要抱她。
  云纤夜连忙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她后悔了,为什么要和玄皇叔拧着来呢,明知道他骨子里是大男人强势的个性,是不会接受拒绝的。
  “别再动了。”宗政玄不耐烦瞪她。
  再动下去,伤口撕裂的更厉害了。
  手一捞,将人拖抱了起来,动作看起来并不温柔,但云纤夜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
  她被安置在了他的专属座位之上。
  “脱衣服。”玄皇叔命令。
  “脱……脱……你说什么??”云纤夜懵了。
  “不要让本王说废话。”玄皇叔冷着脸,不耐至极。
  但如果有勇气盯着他的眼睛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玄皇叔的耳根正在发红发烫,整个人比云纤夜更加的不自然。
  不过他更善于撑住全场而已。
  “我不脱!”云纤夜的脸色大变。
  玄皇叔做出来一个相当之无奈的表情,跟着眼神一沉。
  云纤夜心中觉的不妙,“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她双手环胸,努力抱紧了自己,不让他解衣服,不让他碰自己。
  然后,云纤夜就听到了衣服被撕裂时所发出的刺儿声响。
  背上,迅速的一凉。
  衣服在他手上,简直脆弱不堪,轻而易举就碎裂成了两片。
  他捏起了垫在伤口上的白布,眉峰拧紧,严厉非常。
  白布上早已被血迹给濡湿了,在宫里走了一遭,跪来拜去,不得安静,即使云纤夜再小心,伤口仍是在不断的被刺激的恶化。
  “天啊!”云纤夜捂住了脸,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玄皇叔,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她名声不太好,总是被各种人用失贞之事来轻慢,可这不代表她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要破罐破摔的对待自己的人生啊。
  她很清楚自己绝没有被任何男人侵犯过,那日荒郊野地里醒来,虽狼狈,女子最珍贵的东西却是还在。
  不管别人的目光有多异样,云纤夜可是珍惜自己的很呢。
  可宗政玄这样子对待她,虽然是为了治疗伤口,但她也没办法接受——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头顶忽然传来了他清冷低沉的声音,“本王负责。”
  “什么??”云纤夜这下是真的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了。
  对于她总是没办法一次听懂他的话,玄皇叔显然已经认了。
  “本王看了你的身子,自会负责。”说的够清楚明白的了吧,不许再问,再问他真的会翻脸。
  “负责?你怎么负责?娶我为妾??不,我不做妾。”云纤夜坚定异常,音量不知不觉抬高了不少。
  宗政玄正在帮她清理伤口,沾掉血污之后,将准备好的药膏一点点均匀涂抹在伤口周围。
  听了她的话,他眼神凉了凉,“你不做妾,还想做正妃?”
  “做不做正妃不要紧,反正我不做妾。”云纤夜答的坚决。
  然后,他不讲话了,沉默着继续处理伤口。
  云纤夜心里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免不得仍是小小的悲凉了一下。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便是如此了吧。
  男人们不在意养在家里的妾室们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摆在家中充当门面的妻子是一定要身家清白。
  玄皇叔,亦是不能免俗。
  她懂的,真的懂的,可为什么,心脏那么难受呢。
  宗政玄处理伤口的手法,竟比照顾她的医女们还要专业些,很快的处置完毕,取了一套女装出来,披在了她身上。
  “想做正妃,得过几年。”他忽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云纤夜的心脏,就在这一起一伏之中,受惊过度了一般,狂跳不止。
  “啊?”她现在不止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更怀疑自己的脑子也出了状况。
  不然的话,怎么会听到玄皇叔说出那种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话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正妃?什么等几年?她的脑子轰隆隆的直响。
  她不知道是自己在晕眩,还是玄皇叔在眩晕。
  两个人面对面讲话,始终没有办法在同一频次上。
  宗政玄却沉默着将她扶正,不顾她羞红了面颊,先把衣服剥下来丢在一旁,慢条斯理抬起她的手臂,将衣物套好。
  这个年代女子的服饰本来就繁琐,一件一件的穿下来,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全都看个清楚;该摸的不该摸的,全都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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