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好重的口味
花虚的几个师父一边迎客,一边以余光扫视,眼底闪过丝丝冷冽的芒,她们算准了萧尘心会來,如今萧尘心真的來了,那么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萧尘心感受到那些时而投來的冰冷目光蕴含着浓烈的杀意,最主要的就是花虚的三个师父与萧家的那些人,他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淡定自如地与身边的几个移花宫女弟子谈笑风生,逗得那些女弟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家大少主萧乾目露冷芒,心中冷笑:“死到临头居然还与移花宫女弟子谈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次你是插翅难逃,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其它几个超级势力的少主门也时不时地看向萧尘心,见他面含笑容与女弟子谈笑,初初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不觉得奇怪了,
在他们看來,萧尘心这个人很难揣测,现在他这般谈笑风生,多半是故意的,待会一旦新娘到來,必定会爆发出疯狂的怒火,届时必定有一场好戏可看,
这座大院内好不热闹,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这里也摆满了酒席,宾客们坐在酒席上,静静地等待着新郎与新娘的到來,
此刻,新郎花虚则前往了圣女峰迎接新娘花魅,來到花魅的阁楼前,花虚一脸的笑容,心中却是在冷笑:“花魅,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对那萧尘心死心塌地吗,现在还不是一样得嫁给我,等拜堂成亲之后,今晚洞房之中,本圣子定要让你在胯下求饶,让你知道本圣子的厉害,”
守在花魅门前的侍女看到花虚到來,急忙进屋,很快便拉着身穿大红嫁衣,头戴红盖头的花魅走了出來,并且将花魅手中拿着的红球上的丝巾的另一端交到花虚的手中,
花虚拉着红色的喜球丝巾,掀开花轿,扶着花魅走了进去,只听他笑道:“魅儿,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说过,你终究是我的,将來你会明白,无论哪方面,我花虚都要强过那萧尘心许多,”
花魅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轿子中,花虚又道:“等我们拜过堂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那时候你或许还能见到萧尘心最后一面,他只要敢來,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不过你若要为他求情也不是不可以,今晚洞房之中只要将你夫君我伺候舒服了,或许我还能考虑饶他一条贱命,”
轿子内传來一股冷冽的杀意,让站立在轿子周围的人遍体冰冷,花虚自然是感觉到了,冷笑一声:“哼,看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卑微的家伙,可是那又怎样呢,拜堂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今晚洞房后,你的身子也是我的,到时候你再怎么想那个萧尘心也无用,就算你念念不忘,他也不会正眼看你这个被我破了身的残花败柳,哈哈哈,”
“我们之间感情岂是你能懂的,就算真的有那一天,他也不会嫌弃我,”轿子内传出花魅冷冷的声音,
花虚闻言,五官渐渐扭曲了起來,神色变得有些狰狞:“本圣子天天晚上蹂躏你,看他萧尘心是不是真不会嫌弃你,将本圣子玩过的破鞋当做宝贝,”
轿子内沒有再传來半丝声音,花虚微眯着眼睛,寒光闪烁,算算时间觉得不早了,当下沉声道:“起轿,”
花虚走在最前方,后面跟着大队移花宫弟子吹奏喜乐,中间便是婚轿,两边各自跟着几名弟子,一路洒下朱红色的花瓣,
圣子峰上,许多的弟子遥望,远远地看着迎亲队伍返回,喜乐声远远传來,走在最前方的花虚春风得意,满脸笑容,
婚轿终于到了圣子峰,于大院前停了下來,花虚满脸笑容,掀开轿帘将花魅迎了出來,然后拉着喜球丝巾走进了大院内,
顿时,大院内热闹非凡,移花宫的弟子们兴奋地大喊,说着各种祝福的话语,花虚脸带笑容,与花魅一步一步走进内堂,
來带内堂之后,这里早已准备好了,移花宫主端坐在正位上,含笑地看着他们,一些宿老则站在移花宫主的两侧,花虚的几个师父坐在右边,同样是一脸春风得意,
此刻,几大超级势力的人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的萧尘心,他们觉得萧尘心应该要爆发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吉时已到,良辰吉日,姻缘长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超级势力的强者们眼中浮现出惊疑之色,这都拜高堂了,可萧尘心依旧淡定地坐在角落,似乎并沒有出手的打算,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拜堂的花虚与花魅,这让他们十分不解,
“拓跋冲,你说萧兄怎么回事,他的眼中怎么可能露出那种目光,这还是我们认识的萧尘心吗,”
“完颜烈,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而且我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花虚与花魅拜过了高堂,紧接着那个老妪再次高喊,
“夫妻对拜,”
这一拜,也代表这礼成,拜下去,花虚与花魅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花虚弯腰拜了下去,压低着声音,得意地说道:“花魅,到头來你终究还是我的,今晚洞房,夫君我一定彻夜不眠,好好的疼爱你,”
疼爱两个字,花虚说得十分下**邪,此刻的他是无比得意的,与萧尘心的较量中,总算是赢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大获全胜,赢得如此漂亮,
坐在角落中的萧尘心却是笑了起來,并且向看着自己的拓跋冲与完颜烈点了点头,弄得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萧尘心的心中是怎样想的,
这时候,花魅也弯腰拜了下去,这婚礼也算是礼成了,
“礼成,”那个老妪的声音再次响起:“新郎新娘入洞房,”
“入洞房,入洞房,”移花宫的弟子们欢呼了起來,喜庆的气氛被推倒了巅峰,
此刻,花魅弯下去的腰才缓缓抬起,花虚则伸手去牵她,
突然,一股凌厉霸道的气息猛然间自花魅的体内爆发出來,使得在场的所有人大惊,
一抹血色的芒闪现,伴随着龙吟之声,一柄龙纹缭绕的血色神枪洞穿而至,直杀花虚,
花虚冷笑,瞬间飞退,并且浑身符篆闪烁,虚神体显化出來,血色龙纹枪噗的一声洞穿了花虚的身体,自他的胸口贯穿而过,
“哈哈哈,你这个贱人,竟然谋杀亲夫,不过你以为就凭你能伤得了我的虚神体吗,”花虚大笑,自信无比,不屑地看着贯穿自己胸膛的血色长枪,
突然的变故让这里的人惊住了,花虚的三个师父脸带怒色,喝道:“花魅,你已是虚儿的妻子,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來,虽然你这一枪伤不了虚儿,但是你的行为必将受到严厉的惩处,”
“谁说伤不了他,区区虚神体,弹指便可破开,更可况我手中的龙纹血枪,”花魅的声音突然变了,对于大部分人來说是陌生的,但是对于某些人來说却是无比熟悉的,
这样的变故更是让人们吃惊,愣愣定看着身穿大红嫁衣的花魅,此时,她已经掀开盖头,露出美艳无比的容颜,可是发出的却是男人那浑厚而冰冷的声音,
“你……”花虚的脸色连连变化,精彩至极,最后变得铁青,
“哈哈哈,”花魅大笑,以戏谑的眼光看着脸色铁青的花虚,道:“怎样,与我拜堂的感觉的如何,你不是还想与我洞房吗,就你那肾虚的身板怕是承受不住,”
在场的人们呆愣地看着这一幕,拓跋冲与完颜烈突然爆笑起來:“哈哈哈,萧兄,你这个玩笑可是开大了,若真的要洞房,也得看看花虚圣子的菊花洗干净了沒有,再说,萧兄你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
花魅咧嘴一笑,不应该是萧尘心咧嘴一笑,脸色铁青的花虚已经说不出话來,指着萧尘心,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你……”
“噗,”
一口浓血自花虚的口中喷出,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原本以为这次自己大获全胜,得到了花魅,可以任意蹂躏,却不想与自己拜堂的竟然是萧尘心,这让他的双眼一片血红,睚眦欲裂,
“你是萧尘心,”花虚的几个师父惊骇,几乎同时喝道:“杀了他,”
一名神武境的强者探手而出,一把向着萧尘心笼罩而去,萧尘心冷笑,逆天一拳,紫金色的拳光如烈日般璀璨耀眼,轰然一声将那手掌震开,使得那神武境的强者痛叫一声,手掌上竟然被击出了裂痕,鲜血飞洒,
这时候,萧尘心单臂高抬,将穿在枪尖上的花虚举到了空中,龙纹血枪上神通符篆闪烁,血气爆涌,震得花虚鲜血连喷,气息瞬间萎靡,双眼快速涣散,
“你走不出移花宫,今日必死无疑,”虚弱的花虚咬牙切齿说出一句怨毒的狠话,萧尘心仿若未闻,手臂一震,直接将他的身体震飞了出去,花虚的几个师父赶紧将他接住,
由于花虚身具虚神体血脉,他的几个师父以为他只是被重伤,可当她们查看花虚的伤势时才发现,内脏已经彻底碎了,可以说体内沒有一处是完好的,生机几乎完全断绝,除非有疗伤神药,否则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