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做一些更亲密的事吗?

  还没等阿言想到摆脱摄像头的办法,沉焰便带着几盆兰花再次到访。
  他的气色有些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和含苞待放的名贵花朵形成鲜明对比。
  “小沉,留下来吃晚饭吧,我给你们做红烧鱼。”姜鲤妈妈热情留客,伸手拍他肩膀,“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贫血啊?”
  在沉焰躲开之前,姜鲤“噔噔噔”从次卧跑出来,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焰哥,正好有几道题不会做,你给我讲讲。”
  刚关上门,焦灼的吻便落在她脸上。
  姜鲤配合地回应着沉焰,感觉他不太对劲。
  也不是说往日里的他有多么正常,可今天格外不对劲。
  手掌比平时更冷,紧紧贴在她腰侧,像寒冰结成的枷锁,将皮肉带血液一并冻结。
  薄唇很软很湿,如同冬夜降下的凄迷雨雾,亲了没多久,姜鲤整个人都沉浸在忧郁无望的氛围里,难过得说不出话。
  他将她推到半旧的门板上,借身高优势完全压制住她,闭上眼睛,吻得专注又深入。
  昨天晚上,他吃了两片安眠药,勉强入睡之后,做了个真实到极点的噩梦。
  梦里,她和自己结婚,认真地扮演着端庄温柔的小妻子,背地里却和体格壮硕的健身教练偷情,还被他捉奸在床。
  她慌张了一瞬,紧接着镇定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连大腿上的污迹都没擦干净,便提出离婚,还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说:“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总是嫌这种事脏,从来不肯碰我。”
  她还说:“我就是喜欢刺激呀,谁不喜欢刺激呢?你保守又无趣,根本满足不了我。”
  明明是她做错事,害怕得浑身发抖、放下尊严哽咽着挽留她的可怜虫,却是他。
  喜欢刺激吗?
  希望他做一些更亲密的事吗?
  沉焰咬了咬舌尖,压制住又一波作呕的冲动,伏下清俊的容颜,吻向姜鲤白嫩的颈项。
  他反复亲吻她的锁骨、她项链附近的皮肤——那里被他送的饰物净化过,显得稍微干净一些。
  姜鲤的反应很强烈,眼睛睁得大大的,两手揪紧他的衣角,身子越亲越软。
  他抬起剧烈颤抖的右手,覆上她胸前浑圆柔软的肉团。
  他恨她发育得这么好,恨第二性征器官如此饱满,如此诱人,无时无刻不在吸引雄性们的注意。
  他厌恶她渐趋成熟的模样,如果有魔法,恨不得将她变成前后一样平板的身材,变成除了他没有任何男人愿意多看一眼的普通路人。
  姜鲤惊喘一声,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那只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抓握着她,缓慢又用力地揉动挤压。
  清醒状态下的亲密接触,和他昏睡时的感觉截然不同,所有的动作都是突发且不可控的,她不知道他要摸向哪里,用什么力度,更不知道他打算做到哪一步。
  胸脯因快速发育而有些胀痛,这种疼痛感被他毫无章法的揉捏动作放大,她微蹙眉头,咬住下唇。
  “不喜欢吗?”沉焰一直细心观察着她的表情,见状冷冷问道。
  为什么别的男人摸的时候,她那么配合,他摸的时候就这么抵触?
  “有点……有点疼……”姜鲤害羞地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怀里,却没制止他的冒犯。
  她甚至纵容他将手探入毛衣,绕到后背摸索胸衣的搭扣。
  “为什么会疼?”沉焰也跟着皱眉,不理解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他的动作生疏又僵硬,五指在她脊背柔嫩的肌肤上来回刮擦,怎么都解不开。
  姜鲤不安地抱紧他的腰身,仰起头想说什么,被他急躁地封住嘴唇。
  他不想听她说出拒绝的话,更不想让她觉得,自己的技巧比不上其他男人。
  只要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可以一退再退,平息她贪婪的欲望,喂饱她饥渴的身体。
  搭扣终于松脱。
  少女的胸型挺拔且富有弹性,穿不穿内衣,并无多大区别。
  冰冷的手钻进去,贴紧她温热的肌肤,这强烈的温差与心理上带来的刺激,令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焰哥……”姜鲤的声音不知不觉变软,要不是被他托着压着,两条腿几乎站不住。
  眼睛里涌动着妩媚的水意,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少年禁欲的脸上温温柔柔地舔舐着,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轻点儿……轻点儿揉……”
  同样生涩的她,小声教沉焰怎么取悦自己。
  隔壁就是客厅,电视开的声音很大,男人和女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家长里短,时不时提到她的名字。
  在他们眼里,她还是那个品学兼优的乖女儿,即便早恋,也知道以学习为重,大年初一就拉着男朋友补习功课。
  可实际上,她正柔若无骨地靠在门后,仰着头红着脸,毛衣和内衣被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掀卷到胸口上方,两只白嫩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享受着炽热的亲吻和激烈的抚摸。
  几分钟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女人端着两杯红枣姜茶,等了五六秒,听见女儿有些沙哑的嗓音:“进来吧。”
  她推门而入,看见女儿背对着自己坐在书桌前,好像正在写作业。
  沉焰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床边站着,手里拿着本书,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些,气质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见他们真的在学习,女人放下心中的顾虑,笑得更加真诚:“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过一会儿出来吃饭。”
  沉焰接过杯子,礼貌道谢,不着痕迹地挡住姜鲤。
  事发突然,来不及整理衣服,背后看不出什么,要是绕到前面,便会发现——
  姜鲤的脸红得快要滴血,锁骨附近布满鲜明的吻痕,内衣还堆在胸前,两颗因情动而充血的乳头在毛衣上鼓出明显的凸起。
  将女人送出门,沉焰叁步并作两步来到姜鲤身后,掰着她精致的小脸,又一次吻下来。
  与此同时,他将她的手机拿在手里,摘下小巧的针孔摄像头。
  这天吃完晚饭,姜鲤送沉焰出小区,被冷风一吹,晕晕乎乎的脑子终于恢复几分清明。
  她疑惑地问道:“焰哥,你今天……你今天为什么要那样?”
  以她的了解,他不该那么主动才对。
  虽然她很惊喜,也很享受亲热的过程。
  看到她眼底的喜意,沉焰又高兴又气恼。
  高兴自己临时调整的策略收到不错的效果,他有能力满足她。
  气恼她太能装,要不是自己通过非常规手段发现端倪,还真要被她乖巧的模样彻底骗过去。
  他垂下眼皮,沉默很久,才道:“我之前得过抑郁症,最近又有了复发的倾向,心情很不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姜鲤吃了一惊,担心地握住他的手,问道:“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需要吃药吗?”
  沉焰摇摇头,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脆弱:“我只希望你能多陪陪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精神状态总会稳定很多。”
  这不算撒谎,他的抑郁症一直没有痊愈,如今正好拿出来当理由,让她同情他,可怜他,主动增加陪伴的时间。
  只要她肯配合,肯保持这被动的忠诚,她要什么,他给什么。
  沉焰强忍住快速赶回家漱口洗澡的冲动,将满脸担忧的姜鲤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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