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叫学姐(H)

  上一次流鼻血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去年春季赛,程渡和Keith第一次上首发。训练赛他们打得很好,两人都极有信心,结果上场后WIT直接被另一个在训练赛表现平平的战队零封。俱乐部的粉丝激情留言:哪个垃圾堆里淘来的ad和打野啊?
  苏打拍拍程渡的肩,说:训练赛别太当真,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教练武越脸色铁青,Keith哭出了几行热泪。十七岁的程渡稍微会搭理一下外界的评论,下来后怄出了几滴鼻血。
  当时程渡觉得挺丢人的,但再丢人都比不过现在。
  舒柠扔掉沾血的棉球,笑声润润的:“要不我换掉这身衣服?”
  程渡连忙摇头:“不用,很好看。”他怔了会儿,又正色道,“我昨天吃了些荔枝,可能有点上火。”
  舒柠眼睛弯弯的,没回话,令程渡还真怕她看他太没出息而换下这身衣服。他的视线还是落在她的双马尾上,喉结不经意微微滚动,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舒柠远远低估了这身水手服对程渡的杀伤力,她怎么可能换下来呢?她实在是太喜欢程渡给出的反应了。
  这是舒柠第一次尝试情趣挑逗,既然要玩就玩到底,她极尽所能地把自己打扮成想象中的女高中生。此时程渡一眼不眨地瞧着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似有温度,正一点一点将她慢慢点燃。
  “程渡同学。”她压低声音,“你接着看书吧。”
  程渡没挪开眼,声线比她还低:“不看了。”
  “你答应了今晚都听我的。”舒柠幽幽地提醒,“小星星乖…”
  程渡只能认栽,给舒柠的话他说到做到。他将注意力重新调回至桌上的科幻小说,可那些方块汉字忽然就变成了他看不懂的排列组合。
  他能看懂的只有舒柠,还有她发间那只可爱的草莓发夹,他好像穿梭进了时空隧道,窥探到学生时代的舒柠。
  舒柠还是在笑:“程渡同学,接着看书。”她边说边来到了程渡椅子背后。
  水手服,双马尾,舒柠这副打扮,程渡早就变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下笔了。
  “把手给我。”她继续念咒。
  朦胧间程渡将两手往后一背,手腕处很快袭来一阵被桎梏住的冰凉触感。
  他被她铐住了。
  程渡想追问她哪来的手铐,张开嘴时又觉得没必要问。他愿意被她围困,甘心做她裙下臣。
  果篮中的草莓少了数,舒柠半骑上他的身,用嘴衔着粉红的莓果,掠过程渡裸露的胸膛,冉冉舔上他的唇齿。酸酸甜甜,揉满了她的气息。两颗、叁颗,四颗…他们在互相口中品尝着那份诱惑,接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味道的绵吻。
  程渡一亲上她的唇就没完没了,下意识就想扣住她的脑袋吻得更深,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两只手腕背负在后,他沉在她的温柔禁锢中,难以自拔。
  舒柠亲够了也吃够了,她从他身上下来,慢慢蹲坐在他胯下。
  程渡脑中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都是他压根平时舍不得让她做的事情。
  塞满她粉嫩的小嘴,用浊液玷污她的清纯。
  舒柠似乎能感应到自己的阴暗信号,下一秒她就帮他释放出了坚挺的欲望。“你好硬…”两只巧白的手指轻抚上去,沿着根部细细摩挲。
  “舒柠…”程渡闷哼一声,喉头滚了滚。
  “叫学姐。”她微微撅起嘴。
  程渡唇线紧抿,她现在分明是他的女孩。
  舒柠知道程渡不会轻易开口,他们重归于好后程渡仿佛当场失忆,他拒不承认在祝霁月与柳易谦面前叫过她“舒柠姐姐”。不过舒柠有办法让他就范,例如现在,她只需要将他的昂扬含进嘴里,就能迅速听见程渡低喘出声。
  她用唇深深裹挟住炙热的棒身,用舌一笔一画勾勒出它的形状。
  嘴里的性器愈来愈硬,听着程渡明明难耐却刻意压下的喘息,简直是对舒柠的绝佳激励,将她暗藏的邪火慢慢勾起。
  想看他欲罢不能,想看他因她而躁动。
  她的程渡才不是木头。
  舒柠没怎么给程渡口交过,这次也是全凭本能。她覆含顶端又吸又吮,吃得啧啧作响,故意将舌尖呲溜的淫靡音色放到最大。
  程渡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这一处,温热的口腔不输那极致的甬道,坚挺在她舌头的玩弄下越涨越大。他在想,她的嘴不会难受吗,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反复吞吐。
  情欲把程渡催得意识涣散,呼吸都重了几分。他仅是两手动弹不得,其余部位却是不受拘束。挺胯的念头在心间疯狂丛生,他想直抵她的咽喉,逼她整根吃下。
  正欲发力的瞬间,吸裹他下身的温热突地散去。舒柠“啵”的一声吐出肉棒,盈盈笑颜越来越近。舌尖掠过他绷紧的小腹,蜿蜒而上,润泽他整块剧烈起伏的胸膛。
  “程渡同学…”她吸上他敏感的喉结,舌尖轻卷着,仍在持续催情,“想和学姐做爱吗?”
  “想。”舒柠娇软的声调引得程渡浑身激灵,脊椎骨都快要麻了。
  学姐,学姐,程渡忍不住想。如果她真是自己的高中学姐,那他频繁进办公室挨训的理由将不再单单只是爱玩游戏。
  “但是我们还在上学啊…”舒柠再度坐上程渡的胯,隔着内裤将早已潮湿的花穴贴上程渡。
  她稍稍撅起屁股,来回磨动那炙热难耐的茎身,蓬软的乳肉不知不觉就喂到了程渡的唇边。他没任何犹豫,连带着那层薄纱一同含进了嘴里。
  她一边磨着,他一边舔着,在她婉转低吟的乐曲之间,程渡胯下逐渐沾染上了她倾巢而下的水液,而她胸前的布料也被他的津液濡湿到透明。
  程渡眸光变得极暗,唇瓣翕动:“舒柠,解开我。”
  理智告诉舒柠解开程渡便是猛兽出笼,她在床上一贯不太能降服住他。
  “不要…”说实在的,她还没玩够。
  “宝宝。”程渡不放弃,将语调放软成一团即将被吹散的蒲公英,“解开我。”
  听得舒柠晕晕乎乎的,嘴上还是拒绝,“唔,不解…”
  程渡安静了几秒,再开口时本就沾满情欲的声线中更是夹带着微微的乞求。
  “姐姐,解开我。”
  蒲公英随着晚风缓缓启航,绒毛轻轻摧毁了舒柠的脉络。
  “姐姐。”他持续作弊,又低低地唤她,“我想操你。”
  这回舒柠是彻底迷糊了,她哆嗦着从内裤缝掏出一把小钥匙,归还了程渡自由。
  紧接着就是手铐跌落在地的脆响,还有程渡活动手腕舒解骨节的硌动声。
  摘手铐大概是个不明智的决定,可舒柠来不及后悔,她的腰窝直接被程渡从背后牢牢按住。反应过来时她已然重新来到了程渡的胯下,温热的口腔又含进了那根坚挺的器物。
  程渡轻喘着,爽到眼底起雾。他一双手摸上舒柠的后脑勺,有意无意地扣住她的脑袋:“先操这里。”
  他找回了节奏,顺着舒柠吞吐的动作慢慢往下按,他怕顶到她喘不过气,吃到一半又缓缓将她的头颅朝后推。
  舒柠呜呜地哼叫,直觉程渡活活把自己的嘴当作了她的小穴,像往常那样温柔地操。
  这另类的口交方式令舒柠既羞耻又兴奋,两者交缠不清,在她体内混合成了强力春药,将潮意快感统统涌去了自己腿心。
  程渡果然被她惯坏了,但她还想再惯下去。
  当他闷哼一声射进她嘴里时,她没做任何反抗。程渡抽出茎身时她不由得全吐了出来,那些白浊的液体沿着下巴滴落在她的乳沟上,尽显淫态。
  程渡一手裹上她泥泞的下巴,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沉着嗓子道歉: “姐姐,对不起。”
  舒柠愣愣地仰头,她好喜欢他叫她姐姐。
  “姐姐。”他似是爽到极致,没缓过劲来,还在喃喃着。
  舒柠被恶魔深度蛊惑,鬼使神差地吞下舌口间残留的些许精白。她复又舔了舔濡湿的唇角,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对面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两人四目相对,程渡的眼尾红到像是哭过,他张口咬上她耳畔的软肉: “舒柠,你怎么吃了啊?”
  “嗯…”舒柠点点头,就当是探索未知领域,“可是你叫我姐姐哎。”
  又是宝宝又是姐姐,她怎么受得住。
  程渡快要把牙齿咬碎了,他一声不吭地将她腰肢盈盈一握,环抱在身,扫清了书桌上的所有阻碍。
  舒柠双腿被程渡牢牢束缚住,她眼睁睁地瞧着他下身再度挺立而起。程渡重获新生的两只臂膀硬朗有力,轻而易举地舒展开她的全部身体。
  “姐姐,这一次我是真的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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