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135

  “哪能啊,儿子你放一百个心吧,在干爹这儿没说的。”不用于薛印严谨的家教,阚飞伸手就从盘子里抓起一片肉塞进了薛里来的嘴巴里,爷俩在厨房里嘻嘻哈哈。
  薛印很烦躁,他当然不是聋子,他很不巧的打开房门时听到了人父子俩的对话,听的他睚眦欲裂、火冒三丈。气薛里来那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一气之下,薛印薛大老板愣是窝在自己的卧房没出屋,于情于理没有他这么干的,没给大家面子,也没让任何人下来台。
  半个小时后,薛印不情不愿地坐在了餐桌前,首先,他们落座的阵型先让这个男人感到极度的不满。
  为毛是他与阚飞分坐长方形的餐桌两首?为毛薛里来跟他们两个孩子似的坐在了侧面的正中间位置上?
  他们是一家三口吗?
  不!放屁!
  其次令薛印这个男人又嫉又妒的是这一桌子玲琅满目的美酒佳肴。冷眼削了对面的阚飞一眼,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市井小民,没成想他倒是有这么一手的好手艺,眼前的美味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更别提那芳香四溢的饭香味儿了。
  对面那个流氓是要拿这一手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儿俘虏他儿子吗?休想!
  眼皮微翻,薛印拿着薛里来当挡箭牌故意给对坐的阚飞下马威,故意在阚飞拿起碗筷欲要夹菜给薛里来的时候拿筷子敲敲碗沿儿,一脸威严地说:“薛里来,你洗手了吗?”
  “······这”阚飞瘪嘴,没洗手的是他。自小到大就没人教育他们哥俩什么坐有坐姿站有站相,饭前洗手便后洗手这些规矩,他跟阚翔都是散养的。
  薛里来眉毛一挑,不满薛印当众给他干爹难看,黑着脸吼薛印:“爸,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的,你咋能这样呢?你要是不高兴我没经你同意就把干爹领回来你冲我来好了,别说我干爹。”
  薛印额角的青筋突突狂跳。
  死小孩牙子,一点面儿也不给他留啊,干爹干爹的叫的比他这亲老子都亲厚,薛里来你就这么喜欢那废柴?
  脸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薛印抬首,与对面的阚飞对视,为了迎合想看看算是低姿态的主动与阚飞搭腔:“您不要误会,对您个人真的没有什么‘偏见’。”
  偏见俩字薛印咬得极死,听得阚飞脖颈子直冒冷汗,还说没偏见呢?虎谁呢?你这没偏见的也没的太明显了吧?
  “嘿瞧你说的,我刚是在厨房忙晕了头,这就去洗把手,哈哈哈哈······”阚飞是厚脸皮,全身上下长了206块“贱骨头”,薛印越是这么越不待见他,他丫的越是喜欢这冷脸的家伙,那真真叫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想着自己十三年前把他操了一个月,阚飞心里头就美的直张跟头。
  偷眼瞧着薛印的那个眼神也越邪性薛印无意间撞上了,膈应的恨不得扑过去咬断阚飞的脖子,看把他给贱的,这个男的怎么这么贱呢?
  “干爹,用我的手巾擦手就行。”薛里来鸟也不鸟薛印,拉开凳子起身追着阚飞的身影跑进了卫生间,也把这小的给贱的不知道咋奉承阚飞那家伙好了,薛印恨得牙根痒痒,想一把将这饭桌给掀了。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没有关,正冲着薛印的侧身大敞四开,薛印想听不见、看不到里面温馨嬉闹的一幕都难。
  洗完了手的阚飞这会儿正用那双大黑手往他儿子的脸上甩水珠子,薛里来扯着他给他新买的那蓝毛巾咯咯的笑着伸手往阚飞的胸口抓,被阚飞擒住手腕子勒进胸怀好顿咯吱薛里来的胳肢窝,瞧得薛印天灵盖立马窜起一股名为“嫉妒”的三昧真火。
  黑着脸素了素嗓子,薛印冲厕所里那俩闹腾的一大一小疾言厉色:“洗好了吗?洗好了就回来吃饭!”
  薛里来对薛印的阴阳怪气不以为意,毕竟他们父子十三年,薛印一直都是这样不闻不问,这也是最近这几个月才突然转了性的,所以“江上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薛里来还是比较坚信的,看吧,这不是坚持不下去了,又恢复本性了。
  阚飞现在是一心一意想要巴结讨薛印的欢心,他那种心境一时半会也形容不上来,要知道,每个人心中的“第一次”基本都是永生难忘的,有的人到死也都没能再见一次与自己“初爱”或者“初恋”那个他/她。
  阚飞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他随着命运兜兜转转了十三年,蓦然回首,他的“初爱”这会儿就坐在他的对面,虽然摆着一张棺材脸,可阚飞心里头美得就是直咕嘟水花儿冒泡泡。
  因为他喜欢上了薛印,然后这个男人的第一个男人还是他自己,他这家伙能不欢天喜地嘛。谁说男人不在意那些传统的东西,嘴上说不介意你的过去云云的,其实心里头都希望自己是自己媳妇儿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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