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H

  他把她拽起来,然后打开刚放在桌上的双肩包。
  里面是本来在垃圾桶的袋子里的东西。是他特意准备在这玩她的小道具。
  但是今天本想着不再理她,就进来拿走放回了包里,只扔了个纸袋在垃圾桶里。
  “不想口是吧。”
  知道他想做的那股狠劲又上来了,她赶紧哄他,“当然不是,先聊聊。”
  他翻出已经买好的皮眼罩和手铐,她被他拽起来后坐在沙发上看他翻包,他弯下腰就准备去绑她的眼睛。两人力量差距悬殊,她没躲开。一下被他绑住了。“先别,聊聊,先聊聊。”
  眼前已经一片黑暗。她有点怕了。他又轻易地抓住她的手拷住,还有什么?听到他翻着包问她:“你觉得我还有些什么?”
  想哄他开心,但又想让他更生气。更生气的话,不知他会做什么,她有些期待,于是打趣地说:“包里还能装个男人吗?”。
  他的火一下又上来了,眯着眼睛,她是真找死。那么喜欢玩多人吗?又找几个体育生玩,还去山上玩两男一女,啧啧,今天他一个人就能弄死她。
  他拿出谋划已久的道具。按摩棒,还配一个跳蛋。
  她已经看不到,但听到了震动。“脏,别用这些。”
  看来她没用过,能让她有没尝试过的性体验让他有些欣喜,直接了当地扒开她的衬衫,把她黑色的内衣褪到肩膀处。跳蛋滋滋地放到了她胸前的那一点。
  就碰到了一下子,她那一点就硬了。真骚。他趴跪在她腿间,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了她的裙子,把刚带上安全套的按摩棒直接隔着内裤怼了上去。凌厉的快感袭来,从没被玩具刺激过的她一下子就爽到尖叫着不自觉吐着舌头。内裤瞬间湿透了。
  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又一下隔着内裤顶上花核的位置,布料的摩擦配合强烈的震动,她哭叫着,扭着腿拒绝。他却没松手,还是最大的震动,撩起内裤,对着脆弱地花核直接攻击。“脏,不…啊!”她直接喷了一地,震动棒被浇透,滴答答滴着水。她鼻子一吸一吸地抽泣着“真的脏,不要。”可求救无效,下一秒,他说着,“我买来就消过毒了。”把按摩棒整根插了进去。
  跳蛋刺激着花核,按摩棒刚插进去就在她花径跳动,一阵阵酥麻直冲头顶,她忍不住“啊”地一声,蹬着腿,双手乱抓,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内裤被褪下的时候,粘液甚至拉着丝,粘在她卷曲地毛发上。
  整个阴部都被水浸透了。他也没想到按摩棒的效果那么好,这么快就让她到了两次,他调回低档让她有空档喘息。
  不过,这只是开始。
  她看不到东西,可是异物进入体内让她不适,身体本能夹紧,按摩棒已经调到最低,酥麻地感觉从花径一阵阵传出来。她嫌脏,边呻吟边求他,他只回:“都爽喷了还嫌脏。”说着调大了按摩棒的档位,她一下子爽得昂起了头。
  她的花穴在跳动,收缩,可是冰冷的按摩棒没有给她时间休息,又一次猛击,她哭叫着求饶。
  “够,嗯…够了…拿出…啊!又要!啊!”她抽着身子又高潮了。眼神迷离,嘴角一直张着,腿间的水已经打湿了张阳夏的鞋子。
  这画面比小电影还要刺激。
  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眼睛被蒙住,张着嘴喘息呻吟,口水流到颈部,连脖子和耳朵都红透了。文胸和衣服只被褪了一半,乳头一直挺立着,裙子还挂在腰上,腿却大张着,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冷冰冰的电动玩具随意地亵玩,水顺着按摩棒不停地滴在沙发上。
  她只有被玩成这样,他才舒服了一些。
  眼睛被蒙着,手被反绑住,只有腰肢不自觉扭动,嘴角不断流着口水。一次喷完很快又喷一次。只是半个小时,她已经爽得发不出声音,嗓子都喊哑了。
  她已经快叫不出声,断断续续地说“口你…求…嗯…好不好…别别…弄了”
  他不想再听她糊弄了,他又调大了一个档位。她颤抖着,又到了,可她已经没力气可以喷了,她几乎哀求着“啊…停…”
  他看她甚至都已经喷不出来了,终于放过了她,她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她是被揉奶子揉醒的。也就睡了十分钟,虽然无论醒着还是睡着,她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她小腹有些酸胀,可是身体里还不够满足。
  “把我手解开。”
  没动静,只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解开,我给你口。”
  他还是没动静,只是揉胸的手变得更粗暴了些。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大张着腿就睡着了。
  她有点生气,那么脏的机械器具插进去,之后还放任她张着腿昏睡过去。“解开我,我要洗澡。”
  她有洁癖,之前让他用手指插入,已经是自己接受的极限,这次他竟敢用道具。
  “你不是想聊聊么?就这么聊。”
  这样怎么聊?她手还被绑着,眼睛也还看不到。而这时候,她听到了自己手机响起的声音。“你先让我接电话。”
  她听到他在翻包,再追着说:“我看不到,你解开我。”
  “来电显示:徐高明。”他语气平静地读着手机荧幕的内容。
  她不想接,也不敢回话。她也不傻,如果这时候还非要松开接电话,估计她真的会被弄死。半晌,手机的声音慢慢散去。
  而他却真想像叁年前一样,接了电话,让徐高明也听听她对着他发骚的声音。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她老公嗑药,真的激怒了不知道会对她做什么,虽然现在讨厌极了她,但是她只能让自己欺负。比起小小的报复,他更担心她的安全。
  他还很不是滋味的是,她老公可以随意打电话过来,质问她新闻怎么回事,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不接电话。
  而他,却连她说聊聊也不敢跟着聊。
  他怕聊着聊着,自己的嫉妒心,占有欲会不受控制地从嘴里跑出来。
  千言万语,最后说出口的只有“骚货,跪好。”
  似乎他只能说这个,才是跟他的形象相符。
  她一语不发,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现在在张阳夏看来,她露着半个奶子,衣衫不整,被绑住任人欺凌的样子有多诱人。
  “跪好。”她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她本能地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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