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眼中有不明阴霾
袁箐听了族长两夫妇的话后,她心里就飘到了那个地方,她不觉低下头去,走出了这房子之中,公孙献跟着她走出来,站在她身后问她:“魃,是不是你有什么心事没有跟我说的。”
袁箐从来没有说过石狮子岛屿的事情,那个地方也算是噩梦地之一,但是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她有了牵挂,她不为自己也要为公孙献。这可是祸及家人的啊。
袁箐转身对公孙献说:“子献,我的确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还记得小鱼干吗?”公孙献点点头,袁箐说:“你再听我说一个故事,那是我和小鱼干成为好朋友再之前的故事。”
袁箐鼓起勇气,跟她说了自己不断在南方徘徊却造人打杀,她因为愤怒而将大海都变成了一大片盐池,令到海族民不聊生之后的事情,她将石狮子岛屿的事情都说了,然后说了她明明应该是死了,却为何突然会一醒过来就出现在沙漠之地,随后又遇到塔鲁丹和夜明珠的事,她已经详细跟公孙献说了一遍。
公孙献听完之后,觉得非常惊讶,袁箐低下头说:“你现在知道了吧,其实你媳妇真的是一个妖怪。”公孙献笑着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说:“是吗,我的小妖怪,你今天又把我迷死了,你说你该当何罪?”
袁箐噗嗤一声笑了,她拍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说:“讨厌,子献,我只有你了。”
公孙献说:“那当然,你还能有别的人呢,我才不依。好了我的小妖怪,别沮丧了,我陪你回去石狮子岛屿,我们一起解决难题好不好。”
袁箐点点头道:“有你作陪,我不怕了。”
公孙献说:“我那么好有什么表示吗?”袁箐微笑着害羞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公孙献满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跟着商队出发了,但是他们此刻应该是不同路的,所以他们就和番桑习分道扬镳了。两人一路往着南边去。
两人驾着马车行走着,却突然听到身后有马车经过,袁箐心想应该还有另外一队人赶路吧,不觉好奇地掀开窗帘看出外面。
只见他们身后的确有一队人马往前奔跑着。袁箐也不在意,正想将自己的脑袋缩回车子里面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中无意看到了那些人似乎在骑马奔跑的时候亮出了他们的武器,锁链勾,然后甩动着,袁箐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马上叫着在马车头赶路的公孙献:“子献,后面那群人有古怪,他们似乎要袭击我们的马车。”
公孙献听到了大吃一惊,还没等他们做出什么反应,果然那群人就将锁链勾扣到了他们的车轮之上,企图要勾住他们的马车,结果车无法前行了,那群人马上到了他们马车那边,展开了快速的厮杀,他们先砍断了马的腿。
一条锁链就圈住了公孙献的脖子,公孙献抓住那锁链不让对方得逞,然而却也有很多锁链袭向公孙献,公孙献已经快速地知道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马车内还有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她愤怒地催动灵力将那些捆住公孙献的锁链全部弄断,然后将马车的五面都掀翻了,将那些歹人全部震飞出去。
公孙献将自己身上残余的锁链扯开,和袁箐手拉手飞身下马车,抢了一匹马骑上去逃命去了。
“子献那些都是什么人?好像是专门针对你的。”袁箐问。
公孙献说:“魃,你还记得你曾经为两队人马指引路吗,其中一队凶神恶煞的,就是他们了,他们是专门来追杀我的,这是我大皇兄的人,他一直忌惮我。”
袁箐吃了一惊,她说:“子献,你是吐蕃皇子?”
公孙献说:“虽然你一直猜到,但是我没有确认过,你很迷茫是吗,不好意思,并不是有心隐瞒,只是我已经放弃了这个身份了。我现在只是公孙献,你的夫君。”
袁箐说:“没关系,我还不是很多事都不跟你说,不过以后我们可要全透明了。”
公孙献坏坏笑道:“我们不一早已经在对方眼前是透明的了吗?”
袁箐不好气地说:“公孙献,你怎么老是那么坏,现在我们在逃亡呢。”
公孙献说:“逃亡也不影响我和我娘子恩爱啊。”袁箐满脸通红都不想跟他说话了。
公孙献的大哥一直忌惮公孙献,公孙献本意没有夺位的意思,但是人有时候太优秀也是罪过,加上吐蕃王已经有那个意向立公孙献为王储,但是公孙献却不喜欢,和吐蕃王吵翻了,于是才逃离出来,然后就有两拨人来追公孙献,一拨人是老吐蕃王的人,另一批人就是大皇子的人。
“你有王位不继承,是不是太傻了点?”袁箐笑道。
“算了吧,他不是一直喜欢的是大儿子吗,喜欢为什么不把王位继承给大儿子,干么要搭上我,我又不喜欢当什么赞普。”公孙献说。
两人在说话的当头,那批人已经追上来了,两人一边给他们使着绊子,最后两人一个转弯就不见了,空留一匹不断狂奔的马。
那批人追了那批马后,发现了不对劲才知道上了他们的当,然后他们找了一个方向就跑向了那个方向。
“留必温这个大混蛋,他的人真是如影相随,我都到了这里了,还不断地追我,烦死了。”公孙献厌恶地说。
袁箐安慰道:“不烦不烦,这不就是玩躲猫猫游戏吗。”公孙献笑了。袁箐看到了刚才那群人离开的地上似乎有什么丢下了了。
“子献你看,这是那些人的一个令牌吗?”袁箐处于好去就出来捡了起来,不觉大吃一惊,公孙献走出来看向她说:“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子献,你看,瘟疫之神的面具。”袁箐说。
公孙献拿过她手中令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说道:“奇怪,那批人明明是留必温的人啊,我都认得出呢,为何不是他的令牌呢,而是这种令牌。”
袁箐说:“子献,你有没有觉得,有可能你大皇兄留必温的人,听命于两个主子,一个是他,另外一个就是她。”袁箐指着他手中的令牌说。
公孙献说:“也有一种可能,是留必温直接听命于她。”公孙献举起了手中的令牌。于是两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