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2章 给你们一个天地
第2222章给你们一个天地
众人齐齐倒吸了口凉气,不清楚清虚神境是什么地方,但是却知道,那绝对是个埋骨之地。
“呵呵……大家或许还不了解清虚神境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若是你们知道的话,或许就不会这么想。清虚神境,一直在我们这样的小世界内,属于不存在的东西,因为我们根本接触不到,那是属于三界的强大修士,为了追寻更强大的境界,更高级的存在,走的一条脱胎换骨的路。”
“简而言之,这是三界站在巅峰之人,才会踏入的道路,那些人强大到什么程度,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地球,若是遇上这样的一个人出手,顷刻间就会化为飞灰,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嘶嘶……”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地球瞬间化为飞灰?有这么厉害吗?这未免太可怕了点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三大势力的人进入清虚神境,从而死在里面,也就没有人会怀疑什么了,因为地球上的最强者,和三界的比起来,实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物,人家动一动手指,都可能让之灰飞烟灭的,危险不言而喻。
“当然……你们也不要气馁,我给各位引荐一下,这位乃是山海界幽冥天曾经的掌控者幽冥鬼帝,也是三界曾经至强者之一,此次我已经和幽冥鬼帝达成协议,将会定时送一批人进入三界历练,只要你们修为达到合道,也就是圣境,同时不怕死的话,都可以前来报名,让你们见识一下三界的天空。”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兴奋不已,三界的天空,那是属于传说中神仙的世界啊!自己等人真的可以去吗?那里有没有传说当中那些人物,修士是不是也是如同传说当中那样厉害?
幽冥鬼帝闻言,站起身来,皱了皱眉头,问道:“余观海,合道境界就进入山海界,你就不怕他们去了没几个能够活着继续历练下去吗?三界的世界太过残酷,他们这些温室里面的花朵,根本就没有多少杀伐的经历,等于就是一个修炼小白一样,你就不怕地球的人才渐渐凋零下去吗?”
幽冥鬼帝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环境的不同,造就了修士的心境和影响力都大相径庭,三界的修士,每一步的修炼,都是从尔虞我诈当中走出来的,可以说每一个都是心思复杂的存在。相比起俗世界来说,大部分人都生活在安逸的环境当中,极少有能够经历这些丑恶的存在,到时候去了,还不是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吗?
余观海摆了摆手:“总需要去面对的,既然踏上了修士这条路,就注定必须去见识更大的世界,不可能偏居一隅,永远不走出去,而大世界除了光怪陆离、广阔无垠之外,还要包容大世界的一切丑恶,这是必经的过程,若是连这些都接受不了,都跨越不过的话,那么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普通人吧!不要和更强的天地为敌了。”
幽冥鬼帝闻言,沉默不语,的确,余观海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修士走上这条路之后,注定了就要在杀伐当中度过,不是自己的死亡,就是别人成为自己的垫脚石,至于会成为哪一个,就要看自己的运气和能力了,这是个必须经历的过程,谁也改变不了,除非毁掉一切,做一个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
“阁主,你放心,我们不怕死,我们要去看看那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对,老人不是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吗?既然有机会,岂能不去看看,即使仅仅只是一眼,我们也愿意。”
余观海看着这群兴奋不已的年轻人,心里暗叹一声,或许等你们见识到三界的时候,就不一定还有这样的心绪了。
“阁主大人,为什么一定要到圣境啊?其它境界的源武者和修士不能去吗?你说三界很危险,那么境界越低的话,岂不是更好接受这些,这样对于以后的发展更有利一点啊!”庞诗瑶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在她看来,三界虽然很危险,但是越早接触,不是更好的接受吗?就如同普通人的学习一样,小的时候多学一点,幼儿园就可以传授加减乘服外加一点函数,那么到时候到了真正上学的时候,不是比别人先走一步了吗?
只不过她这样的思想,却是忽略一个前提,那就是活着,想要在三界走下去,接受一切,首先的前提是你首先得活着,否则一切都是免谈的,根本没有机会。
“呵呵……这位小姑娘想的太简单了。”余观海没有说话,地瘸却是笑着道,他指着自己残缺的右腿道。
“老夫这条腿,便是最好的教训,老夫从小生活在昆仑当中,而且身后还有着大势力的支持,但是这只是修士的一部分,因为那里时时刻刻都是你死我活的世界,稍有不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老夫庆幸当初自己技高一筹,只留下一条腿的代价,而对手则是付出生命,故此之后,老夫从来不会再掉以轻心了,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怕死,凡是都是三思而后行,但是老夫却活到了现在,那些只有思虑而没有怕死之心的人,已经不知道坟头的草有多高了。”
“小姑娘,合道的修为在三界算是什么样的水平?我可以告诉你,就相当于现在俗世界初入源武者一样,没有一点地位,随便惹到一个人,都是让你们顷刻间灰飞烟灭的存在,其实本来我们预定的境界是永生境的,但是阁主觉得事急从权,成龙成凤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地瘸这一席话,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心里一凛,丢掉一条腿还算是庆幸,活着就那么困难吗?顿时之间,不少人都开始打退堂鼓了,彷如当头棒喝,一盆冷水泼下来一样,其实真正的修士世界,远比地瘸所言的还要残酷,只是这样的残酷,却不是言语可以解释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