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无奈的结局

  第144章无奈的结局
  “余建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有胆量把你的上衣脱下来,给大家看看吗!看看你胸口是不是少了一块肉!”
  就在余建春心惊胆颤的时候,尹秀枝突然转过身对着他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余建春本能地往后缩,口中还连声说道:“疯了!你疯了……我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余观海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余建春的衣领猛地一扯,就把余建春的上衣给扯烂了!
  虽然余建春拼命地想要掩饰,但众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胸口的确有一块肉不见了,那是一个深深的牙印!
  刚刚尹秀枝所说的余建春喝醉了酒,欺辱她的时候,她无力反抗只能用牙咬掉了他胸口一大块肉,这才制止了余建春的暴行……
  而现在余建春身上的这个印记,已经足以证明,尹秀枝所说的每一句话。
  说起来这事情还真是有些可笑,之前余建春还化身正义,义正辞严的指斥余建东欺辱弟媳。谁能想到,真正欺辱守寡的弟媳妇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余建春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画皮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一丝不挂地被人当众扒得彻彻底底。
  一直都在旁边听着尹秀枝诉说的于剑飞,一把扼住余建春的脖子,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
  “败类!”
  于剑飞和死去的余建文感情很深,对于尹秀枝这位寡嫂更是非常敬重。他真是没想到,尹秀枝多年以前竟然遭受如此羞辱和欺凌,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余建春这个所谓的族长接班人……
  “三爷!您是族长,这余建春的事情……您说该怎么办!”于剑飞一转头,两只眼睛盯着余勋纲,冷冷地问道。
  一直以来如果不是余勋纲这个族长包庇袒护,余建春这个小人又怎么可能逐步的攫取了余氏家族的族务大权,又怎么可能借着族权欺压族人……于剑飞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而他现在对余勋纲发问,其真实的意思是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余勋纲此时满头大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余建春的所作所为,他并非完全不知道。他一直都认为,余建春是个能人,也只有像余建春这样的能人,才有能力让余氏家族发展壮大。
  至于余建春所作的一些事情,在余勋纲看来,最多也就是个“小节”有亏罢了。可事实证明,这能人一旦是坏人,那祸害比一般的坏蛋还要严重,还要可恶!
  “那……那就听大家的意思吧!”
  余勋纲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他是实在没脸再以族长的名义发号施令了。
  余氏家族的那些族老,此时也都已经看清了形式。族人的义愤,余建春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摆在他们眼前,说到底他们和余建春的关系还没有余勋纲深,又有什么必要死保余建春呢?
  最终,族老们的一致意见和之前他们准备对余建东做出的惩罚一样——革除族籍!
  余氏家族毕竟只是一个家族而已,族权并不能代表法律。虽说余建春的所作所为,真要深究起来很多事情都能定罪量刑,但是就和之前余建春自己估算的一样,除了尹秀枝控诉的陈年旧事之外,其他很多事情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族老会所做出的“革除族籍”的处罚,已经是他们能做的最严厉的惩罚了。
  “革除族籍”对于余建东一家来说,或许是灭顶之灾。但对于余建春来说,却并非如此。他家住的房子,还有他的产业,那都是私产,族里面是无权收回的,自然也无权将余建春一家赶出余家庄。
  虽说因为这次的族会,余建春不但丢尽了脸面,更是被革除了族籍宗谱……但他依然可以继续住在余家庄,大不了就是名声不好听罢了!
  说起这件事情,余建东还有些愤愤不平。
  “就革除了他的族籍就算完啦?照我说就该去县里告状子,他这种人不关进去吃牢饭,天理不容!”
  余建东想想自己当初听到革除族籍的处罚,整个人都傻了眼了。可现在余建春即便是那天族会之后,回家就闭门不出了,但余建春那大房子还在,他的磨坊、酒庄、农产品加工厂等等这些产业也都还在……这样的结果,让他总觉得有点不公平。
  对于这个结果,余建学也觉得有点不太满意。但事后送尹秀枝回家的时候,于剑飞和余建学也聊起过。
  用于剑飞的话来说,除了当初余建春意图强暴尹秀枝,可以去法院控诉,定罪量刑之外,其他的那些……证据并不充分,从法律角度来说,还真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尹秀枝的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现在追究也已经过了时效。所以除了宗族里能革除余建春的族籍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听着父亲和七叔一边喝酒一边吐槽,余观海冷冷地笑着说道:“当然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老家伙!”
  余观海的这句话,让余建学眼前一亮。他连忙问道:“观海……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们呢?既然你有余建学确凿的证据,前些天族会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来啊!我们可以直接报警,或者去县法院告他!”
  “对于余建春这种人,让他坐牢……其实也不算什么。他有钱,可以请律师,真要上了法庭,也定不了他的罪……”余观海摇了摇头说道。
  余建东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刚刚那话不就等于白说了吗!不还是便宜他了……他现在就呆在他那大房子里,日子照样过得舒坦!何卓那家伙反了他,他现在换个经理照样开着大买卖……”
  听到父亲的这个话,余观海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爸,七叔!你们想想,一个爱财如命的家伙,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真正难受呢?”
  余观海的这个问题,倒是真地把余建东余建学给问住了。
  “让他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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