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散人联盟
“刚才那名叫周文的小子印堂灰暗似有破财趋势，可当接近雪瑶的时候灰暗之中却有一丝曙光存在，原来如此。”
被林凡灼灼的目光盯着，少女脸色微红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
“美女我倒是见的多了，可类似雪瑶你这样既漂亮又可爱的小美女倒是第一次看到。”林凡回神过来，嬉笑说道。
“贫嘴。”少女话虽然这样说，可眼中却有得意之色闪动，毕竟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被男孩子夸赞。
“对了林凡，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咳，再说吧，这几天我有事比较忙。”
“喂，你这什么态度，多少人想让本姑娘帮忙都没那机会呢，林凡你混蛋！”
少女气鼓鼓的望着林凡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居然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回到家发现父母望向自己的目光有点不对劲，林凡明白楼下那一幕被他们发现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一溜烟转进了卧室。
“这个世界的力量水平和前世截然不同，天地灵气的强度也大相径庭，看来想要找到桃花迷魂阵失效的原因还得先熟悉这个世界。”
双腿盘膝打坐练功，时间如水般流逝，当林凡睁开眼的时候，这才发现一昼夜悄然过去，窗外天空微微发亮，第二天不期而至。
“爸妈，我去师傅那边一趟，可能回来晚一些。”和父母打了个招呼，林凡沿着林荫小路慢跑着往城隍庙而去。
九七年的空气质量还是非常不错的，享受的呼吸着夹带着泥草芬芳的空气，一座气派不凡的庙跃然眼前。
门匾上笔走龙蛇苍劲有力的写着“城隍庙”三个金色大字，大门两侧分别写着“莫光光磕磕头去，要细细问问心来”，字迹潇洒飘逸，庙前古柏苍天，看的林凡暗暗点头，暗道林纯阳真会选地方。
“小友觉得此处风水如何？”正当林凡打量城隍庙风水格局之时，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过来。
“闹中取静，位居阴阳交汇之地，日吸阳精夜纳月华，整个青松镇恐怕找不到第二处比这里更适合修生养性之地。”林凡头也不回脱口而出道。
“那小友可知城隍这二字何意否？”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之中略带考校之意。
“城隍本指护城河，班固《两都赋序》曰：‘京师修宫室，浚城隍’，城隍神最早见于周代《礼记》天子八蜡中的水墉神，城隍庙自然是指供奉守护城池的神灵，我大明国玄学先贤张岱亦留下了名篇《城隍庙》。”
“没先到小友年纪不大竟有如此见地，不过你只知张岱为玄学先贤，恐怕不知道他是我散人联盟走出来的风水宗师吧？”
“你是……？”
听了这话林凡这才转过头来，一名额发童颜颇有几分除尘之色的老道在林纯阳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人未至而声先达，好厉害的老头。”林凡瞳孔一缩，望向老头的目光一片惊讶。
林纯阳贵为城隍庙庙祝，在青松镇备受敬仰地位尊崇，可在林凡眼中他那点道行根本不够看，眼前这名老道却是林凡来到大明国后见到的第一名真正意义上的高手。
“修得胡言乱语，林凡，还不过来见过盟使大人。”林纯阳瞪了林凡一眼喝斥道。
“林凡见过盟使大人。”
林凡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散人联盟是何等强大，区区一郡之地的盟使就如此厉害，整个蜀州九十九郡，那岂不是说能和老道媲美者足足有九十九人？大明国麾下二十三州，这些州郡仅盟使数量就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数字。
“散人联盟散而不乱，不愧是名动天下的五大风水组织之一。”林凡灼灼的望向老道，忽然发现加入散人联盟其实也挺不错。
“林凡，恭喜你通过考核正式成为散人联盟的一员。”捻了捻白须，老道望向林凡的目光充满欣赏。
“傻小子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将我给你的那块令牌給盟使大人。”见林凡一脸茫然，林纯阳干咳喝道。
“喔。”林凡疑惑的将腰间令牌取了下来，就看见那老道大袖子一甩，一道流光闪过之后，令牌后面铭刻有“见习风水师”之处多了一个青松傲雪的标记。
“这……是符篆？前辈您这可是虚空制符之术？”感受着从令牌上扑面而来的生吉之气，林凡眼睛一亮激动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也知道虚空制符？”老道愕然的望了林凡一眼，显然不明白林凡这风水界的小菜鸟居然会知道如此高深莫测的知识。
“前辈，我有一个好友叫王秋，他家里有个亲戚是镇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我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林凡心中一凛，这才意识到以自己如今的微小身份不能表现的太厉害，随口便将王秋给卖了。
“原来如此。”
老道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毕竟大明自开国以来风水相术蓬勃发展，已经隐隐有成为半显学的趋势，虽说一万个人中都很难诞生一名风水相师，可这并不妨碍民间印刷各种风水玄学方面的书籍和研究。
“盟使大人，您这真是虚空制符？”林纯阳对高深的风水玄学知识也是一知半解，眼巴巴的望着老道说道。
“虚空制符之法即便是风水宗师都做不到，老夫不过一名小小的风水大师而已，哪里会那等玄奇之术，刚才那只不过是用长年在道观滋养的官印给你的令牌盖章罢了。”老道笑着说道。
“林凡，虽然昨天为师已经将见习风水师的令牌给你，不过没有本区域盟使的官印盖章的话，那么就算你拿出去也只能忽悠一下普通人，在修炼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师傅，你不是说咱们散人联盟只是民间组织吗？为什么会有官印一说？”林凡一愣，试探问道。
“我散人联盟虽是闲散组织，却是五大组织中创建最早的组织，自太祖皇帝打江山那个时代开始便着手研究风水等级制度，到万历皇帝之时已经形成了一套成熟而有效的风水相师等级评定制度，其他组织虽有标志却无具体等级之分。”
“时间一长，官方索性将等级评定制度全权交给我散人联盟，只不过这等官印和官吏手中的官印截然不同，只对玄门中人有作用。”老道笑眯眯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知道咱们风水相师具体有哪些等级？”林凡如同一个好奇宝宝般虚心问道。
“最底层为风水学徒，通过考验可为见习风水师，过后才是如同你老师这般的持证上岗正规风水师，再往上便是老夫这样的风水大师，老夫上头还有风水宗师和大宗师，过后是封号王侯。”
“那是不是说大宗师就有虚空制符的力量？”
“老夫不知道。”
“啊？”
老道的话让林凡一愣，堂堂一郡盟使居然连什么等级的风水相师才可以虚空制符都不知道，莫非散人联盟连一个大宗师都没有？
“林凡，我散人联盟贵为五大风水玄门之一，最顶尖自然有大宗师坐镇，只是这等前辈高人就连风水宗师都很难遇到，他们的能力究竟到了何等地步无人知晓。”似乎知道林凡心中所想，老道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样啊。”林凡一阵失望，暗道大明国的风水玄学虽然繁荣鼎盛，可自己想要虚空制符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事情，不过林凡依旧不甘心的问道：“那最顶层的封号王侯总会吧？”
“封号王侯地位尊崇，有带刀入朝堂见天子而不跪的特权，当代天子更会和这等大能以兄弟相称，自文成公、阳明先生和是三丰真人这三大先贤后，纵观我大明国六百多年再无第四人。”
“唉。”林凡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郁闷，文成公就是刘伯温，风水相师是人又不是神仙中终会一死，此人就算会虚空制符也对林凡没有任何意义。
阳明先生便是明朝历史上的大名的王阳明，此人在后世之名不逊色于汉代东方朔，此人算算时间也早就作古。
三丰真人张三丰虽说到处流传着他老人家显圣的传说，可林凡并不认为一个传说中的人物能够活到一九九七年。
“你这小子不过初涉大道，有什么好唉声叹气的，莫非你想和三圣并列？”
林纯阳被林凡一脸苦瓜的模样给气笑了，怒声喝刀：“林凡，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通过今年的高考，其他的就别多想了。”
“对了林凡，老夫必须提醒你的是，想要让我散人联盟为你减免学杂费和生活费乃至于研究经费等经费的话，你必须至少考上二本大学，而且专业要对口，否则一切免谈。”
“原来如此。”
林凡点了点头，从一开始林纯阳说散人联盟会提供自己大学里面一切经费的时候林凡就觉得这话有点不靠谱，天底下哪里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林纯阳将一份文件交给林凡，仔细的浏览了上面的专业介绍后，林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