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有人冒充叶公子?
这里竟然也是一个隐世宗门。不过这个陆家比起那百花谷,抑或是苗疆蛊神殿、黑鬼宗这样的大宗门,那是远远不如的。陆家也是一个武道世家,虽然底蕴深厚,但是明面上的实力,和那天南市的沙家,却是差不多的。据陆鸿博所说,陆家老祖有宗师中境的实力,但是闭关不出,而家族之
内,陆鸿博和陆凌夕的父亲陆展源是内劲巅峰大圆满,而家主陆展源的几个兄弟,也一样是内劲巅峰大圆满或者内劲大成的修为。
陆鸿博自己,修炼出了内劲,但是因为过多分心去打理家族事物,于武道一途,却是早已经荒废了的,久疏阵仗,实战并没有多么大的能耐。
进了大厅之后,便看到了一众人,似乎正在议事。
坐在主位那人,身高体阔,正是陆家老二,陆展临。
“家主久病,我诺大的陆家,是到了改变的时候了。”陆展临沉声说道。
而他身边的位置,坐着另外一人,他是陆展源的三弟,陆展隆。一听二哥的话,那陆展隆装作一副沉思的样子,最后叹道:“依我看,大哥就是老糊涂了,我陆家祖上何其风光?现在连那区区近些年崛起的暴发户沙家,都快爬到我们陆
家的头上拉屎了!”
“我支持二哥继任家主之位,带我们陆家,重新现世!”
接下来,有些人反对,可大部分人,还是赞同的,他们把那些反对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竟是要逼宫易主。
“嗯?鸿博,你回来了?”看到门口那几人,坐在主位的陆家老二陆展临冷冷一笑,便是打起了招呼。陆鸿博心中大恨,可是,陆展临毕竟是他的长辈,他也没办法如何,只得拱手说道:“二叔关心我父亲,侄儿在此谢过了,不过这家主一位,是老祖传下来的,我们恐怕不
便更改老祖的决定吧?否则,有朝一日老祖若是出关,恐怕是要怪罪下来的。”老祖正是陆展临最担心之人,可是,现在被侄儿陆鸿博点了出来,正是点在了陆展临的心头恨上。他冷冷笑道:“别的不谈,鸿博啊,你不是去请天王山的神医,来为大哥
治病吗?人呢,你请来了吗?”陆展临表里同一,嘴上在冷笑,心中一样是在冷笑,他早已出了重金,贿赂了一位天王山的长老,让他对药堂的长老们说过此事,陆家的人,一概不医,他才不信,陆鸿
博这个毛头小子,有什么本事。
陆鸿博面上不动声色,“天王山的神医我没有请来。”
“嗬嗬,贤侄,这种事情,急不来的。”陆展临微微一笑,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陆鸿博又说,“不过,我请来了一位,比起天王山神医,还要高明的大师!”
“什么?”陆展临面色一变,当即问道:“大师在何处?”
他心中焦急,难道这小子这么有福分,去天王山跑了个空,还是能请到大师来?
陆鸿博让开身位,叶凡便出现在了陆家众人视野之前,他朗声说道:“这位便是叶大师了。”
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顿哄堂大笑,各人都纷纷奚落起来。
“鸿博到底还是年幼,扛不起陆家的担子。”
“就是,请来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恐怕是在路边随便抓来吧?”
“不是我说你啊,鸿博,你下次找人,能不能找个年纪大些,看起来稍微像大师一点的人?”
陆展临也厉声喝道:“鸿博哪,这件事情事关大哥的生死,岂能儿戏?!别起了反作用,大哥现在只是重病,你要是把大哥医的吐血身亡,这罪过,可就大了!”
陆家老三陆展隆冷哼道:“我也请来了一位大师,你猜猜是谁?这位年轻的‘大师’,不知你是否听过他的名号。”
叶凡眉头一挑,这天南市哪有什么大师,上次那个沽名钓誉的,已经被自己给灭了,找遍天南两域,称得上医道大师的,也不过是白神医一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还请明说。”叶凡微微一笑,如此应答。
那陆展隆高傲一笑,“去请叶公子来!”
叶公子?
叶凡的表情,十分古怪,“难道这天南之地,还有第二个叶公子不成?”
陆展隆看了看叶凡,睥睨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土包子,还有点见识。你说的不错,这位叶公子,便是天南共尊,叶公子是也!”原本一直憋着劲儿,想要让叶凡出个洋相的陆凌夕,听到三叔的话,差点跳起来,她兴高采烈地问道:“三叔,真的是那位叶公子吗?于大湖之畔,剑斩南亚降头宗林啸风
的叶公子?”陆展隆点了点头,哈哈一笑,“那一次,我陆家没有去,不过嘛,今天,却是把那位大名鼎鼎的叶公子给请了过来,凌夕哪,你不是一直h念叨着想见见叶公子吗?今天,
你便可以得偿所愿了。”陆凌夕连忙问道:“叶公子是我的偶像!不过,叶公子的武道修为,无人可以质疑,可是,他会不会治病啊,我爸爸的病,可不是武道高深的人就可以治好的,不然老祖宗
早就出手啦!”
陆展隆看了看二哥,得意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丫头,早先我不是和你说过那清虚养神丹的事情吗?”
陆鸿博接过话头,恭敬回道:“三叔,可是那号称生死人肉白骨的清虚养神丹?”
“可惜,这清虚养神丹有大小之分,那医药公司售卖的,虽然也有奇效,可是对上十分罕见的病症,小清虚养神丹便是没有那么强横的药力了。”陆展隆似笑非笑地说道:“嗬嗬,鸿博啊,这清虚养神丹的来历,你们并不知道,据说,这清虚养神丹,本就是叶公子所炼制的丹药,他本人,自然也是有正版的清虚养神
丹!”话音落下之后,一个年轻人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这人生的倒也清秀,只不过,眉宇之间,隐隐有一分桀骜市侩之色,他老气横秋地说道:“是谁打扰了本公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