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言798 我是生意人

  {声明:请注意这不是正式章节,这只是作品感言。你们看到这个感言,也不是花钱订阅的,所以如果后文跟的废话比较多,也别说什么水不水,本来就没收钱}
  整整一个星期,沪指放开限价后的宣洩,终于把此前被高压锅盖捂了许久的涨压释放乾净了。
  这也意味着,后续一段时间里,中国股市将至少暂时几个月内都没什么好的行情,会进入圣贤模式。
  顾骜入场时的15个亿人民币资金,在一个星期里轻鬆退出了35亿,还剩七八个亿的尾盘因为没人接,暂时放着,可能要几个月才能淅淅沥沥出完,跟尿不尽似的。
  这些小钱自有他的马仔处理。
  顾骜这个一个一心扑在大钱上的大佬,嗅到哪儿钱味重就往哪儿钻的家伙,也差不多该意兴阑珊地离开中国,去短时间内钱途更加广大的美国耍耍了。
  这是很合理,也很合逻辑的。比高级文员戴欠揍的金丝眼镜还要合逻辑。
  5月31日,一个星期天,顾骜带着妻子萧穗以及女秘书,但是没带米娜,再次踏上了自家的a320专机,准备飞往美国。
  众所周知,不带米娜并不是米娜有任何失宠,只是她这辈子不适合再出现在美国。就算她自己没事儿,也容易引起人一些不好的联想。
  米娜很懂事,所以只是送顾骜去机场。
  “你自己也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一路上在车里,米娜忍不住最后提醒。
  “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什么都没做,清白得很。”顾骜安慰道,还忍不住点评了几句时势,
  “唉,所以说,美国人就是这么犯践。过分强调制度设计,但是把人的道德都虚化了,最后被人逮住机会就自食其果,咱这次只能算是让měi guó lǎ求仁得仁。”
  他这番话,也是为了让米娜更加释怀,不要过分担心顾骜之前所做事情的严重程度。
  一切都是在游戏规则範围内,既隐秘又皆大欢喜地玩的,得罪不了什么美国势力的利益。
  美国人不是最喜欢那种价值观了么:不要相通道德,不要指望节操,要靠制度设计维持公正!
  所以律师的天职就是知道自己的当事人不利证据和犯罪事实也要隐瞒,因为要各司其职!因为你的对抗者、美国检方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去陷害你的委託人!你要是不尽全力,就不能保证天平两边的卑鄙狡诈程度对等。
  这样的设计不能说不对,事实上辩论起来肯定是对的,只不过效率和成本就比较搞笑了。
  美国人一年佔4%gDP的律师费,佔10%gDP的商业谘询行业增加值,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这个道理顾骜和米娜都很懂,所以这两个老阴比之间说话,这些潜台词就不用说出来了。
  属于一个眼神就交换过、并且能就这个谈话基础达成共识。
  顾骜继续说道:“这次美国人被他们自己的有关部门反噬,说到底就是他们的刺激就业利益集团搞的。
  美国为什么律师能赚那么多?行业协会的利益啊,行业协会需要确保增加无谓、浪费性的门槛来限流,然后制造各种浪费素材去多打官司。
  乔治敦的华尔士外交学院,还有霍普金斯大学的那些国际关係生、哈佛那堆类似于费正清研究中心的杂碎,他们的核心利益,不就是搞更多的事情、从联邦那儿要更多的预算更多的编制。
  所以他们肯定一个威胁稍微平息下去一点,就要立刻挖空心思多渲染一些其他威胁了。老子就是乔治敦毕业的,能不知道他们的德性?什么跟西点军校、印地安纳海校并称爱国者联盟?要我说叫捞编制联盟还差不多。”
  顾骜说着,很解气地在自家豪车里啐了一口鄙夷的唾沫。
  到时候这车洗了,就送给手下人用吧。
  顾爷是不会再坐啐过唾沫的豪车的。
  “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我们跟měi guó lǎ的关係,前面都精诚合作了有十年了,还不是87年底之后,渐渐就恶化了。
  天地良心,我们中国人民一贯是爱好和平的,开放也一直开放,没有丝毫对不起měi guó lǎ的地方。要论综合国力,我们更是至少20年内不该引起他们的忌惮,可他们怎么就渐渐挑我们的事情呢?
  说到底,就是87年11月份,葛先生签了阿富汗撤军秘密承诺和《中导条约》之后,美国顶层觉得冷战有缩减规模的趋势啊,所以第二年转过头来就把那些满肚子冒坏水研究坑露西亚人的专家预算编制减少了。
  这些人精杂碎当然要调整专业方向,多琢磨怎么坑其他国家,把裁掉的坑外国专业的公知狗粪养起来了。就算已经入坑的人不裁,他们也会调整‘市场信心预期’,把那些大学的专业方向资源配比微调一下——那些研究怎么坑中国的,不就是那一波就业解决的尝试里造出来的么?
  要我说,美国的大学招生人才结构是极其畸形的,那么点人口的国家,研究国际关係、社会学、历史的人太多了,应该qiāng毙掉三分之二,才能不生事端。否则天天就想着怎么作,怎么造,怎么惹事,怎么左右互搏内耗造掉资源瓜分预算,非地球之幸呐。”
  美国的某些文科专业整体招生规模和投入资源畸形恶性膨大,一直是一个大问题。
  冷战时期么,可以理解为确实还有理由和借口这样投入。
  可冷战结束了,天地良心,为了全人类,也该把这些废猪型公知的摇篮qiāng毙掉一大半,这些猪狗根本不为人类创造价值。
  砍掉这些毒瘤,其实不是在害美国,而是对美国和全世界其他国家都有好处,是治病救人。
  不过既然暂时治不好,顾骜还是只能先下一点má zuì剂,让那些美国的病变器官暂时把资源依然耗在露西亚人身上,稳住现状。
  米娜听了,也是豁然有些开朗,内心也颇为忿忿不平:“虽然这么做大快人心,可我还是有些不真实感。美国人自己难道不知道这方面的道理,不会找这方面的退路,才由着我们施展么?
  我一直怕你的做法,其实落在了某些人眼中,将来他们想明白了,迟早要反噬。”
  顾骜笑道:“你是对美国人突然显得‘弱智’了一些,觉得不可思议么?觉得我怎么会看得比所有该领域的美国人都远?确实,我的智商也不足以压制这个领域的美国人的群体智慧。
  可是你忘了,我是局外人,不会感同身受,没有empathy,所以旁观者清——1945年的时候,丘胖子难道就比所有美国人都聪明么?明显不是,就算FDR死了,杜鲁门暂时不如丘胖子,可美国肯定还是有智库能人比丘胖子眼光更毒辣的。
  问题是,美国人当时正处在战胜了元首和曰本人的狂喜当中,他们觉得自己是救世主,然后会大脑空白圣贤一阵子。这个一阵子可能是几个月,也可以是大半年。
  所以你看美国的防务、情报和军方,当时都显得跟露西亚人非常亲密,完全是真.毫无保留的盟友姿态。易北河会师时的两军将领,也是真心推杯换盏,谁都没想到自己未来的就业问题。
  一直要到圣贤时间结束,智商重新回来了,1946年,他们才听信丘胖子喋喋不休的铁木演说,开始为自己的就业前景担心,开始为削预算裁编制担心。
  为什么丘胖子反应快?是因为他比杜鲁门和FDR聪明么?不是的,只是因为美国人是在那儿爽的那个,而丘胖子只是一个x无能的家伙,在看别人爽他自己一点都不爽,所以他那么冷静。
  如果今天没有我,你让美国人自己琢磨,最多再有一年时间,他们也会重新领悟到继续一刀一刀捅露西亚人的好处的,因为到时候他们的圣贤时间就结束了。
  而我就像丘胖子一样,我反应快不是我比美国最强智库还聪明,只是因为我内心一点也没感觉到爽,我只是冷冷地旁观别人爽。”
  智商不够,那就少贤者几次补回来,或者趁着你的对手还在贤者的时候下毒手,就是这么简单。
  就像一个忍者,武功或许不是非常高强,至少不如他要刺杀的武士强,可如果这个忍者能躲在那儿等机会,等到刺杀目标刚刚丢了的时候突下毒手,就有很大机率成功。
  不是连田伯光都说了么:令狐老弟,以你的剑法,这样冲出来是送死,但你如果当初能隐忍,等着我跟依琳小师太欲x欲s神游天外的时候下手,那就还有点胜算。
  顾骜心里逼数着呢,他从来不把自己的胜利盲目归纳为自己智商碾压,他始终都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阴谋界的小学生。
  这也算是一种“基础科研不够强,工程应用技术来找补”了吧?
  米娜琢磨明白了丈夫的分析,内心也找回了几分真实感,安心了不少。
  车队已然到了机场,顾骜跟米娜问别之后,登上了a320。
  16个小时之后,经过一次安克雷奇的转场加油,顾骜降落在旧金山。
  他不忙着见到那些敏感人物,毕竟这次来美国,名义上的目的是为了视察王安和天鲲的发行工作。
  所以仅仅在湾区的别墅睡了一夜,第二天顾骜就先召集了舒尔霍夫和约翰.钱伯斯。
  ——
  目前还在准备新书,偶尔会把已经有的存稿放出来,
  大纲遁暂时还没写完,要先准备新书开头,不过两周之内肯定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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