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章 闻人语算计
在张纯疼的呜呜哭泣的时候,秦枫也在暗暗的懊恼。
觉得自己刚才的确是过分了。
万一把这死女人的胳膊给扯断,那她可被废了。
毕竟秦枫的底线是,不伤害李梅梅的亲人和挚爱!哪怕这女人很可恶,秦枫也不想让李梅梅难过,难堪……
暗恼的时候,秦枫在看趴在地哭泣的张纯,忽然间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这女人很美丽了。
那修长的身子。
那熟美的部位。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简直妖娆的夸张了!
关键是,她那黑色的牛仔裤实在是太紧了,使得她趴在地,那绷的紧紧的火爆的曲线,简直美的让人心悸!美的让人冲动!呼吸狂乱!
“靠,真没想到此女长得如此优秀,可她为何说十里八乡的男人都怕她呢?这样的美妇,男人怕个毛线啊,怕是有很多人都会抱着坐牢的念头而去铤而走险,享受一把的!算她手段泼辣,人家也没必要怕啊。”
秦枫实在是不明白了,这样的女人,怎会有那种让人不堪入目的泼妇性格,和女流氓的脾气!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此时,闻人语裹着睡袍,满脸惊讶的来到秦枫身边。
她等秦枫其实已经等待很久了,听到秦枫进门,她原本是很开心来着。
结果,秦枫对王笑笑说话的语气,让她察觉到了,秦枫那种吃了hu0ya0一般的暴躁情绪。
那个时候,她本能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秦枫惩罚的经历……
当时虽然幸福,可也是十分痛苦的,所以闻人语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了。
害怕心情不好的秦枫,对自己又会失去分寸!
只是当一个陌生女人的怒吼,惨叫的声音响彻而起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住好,出来了。
然后看到那个漂亮的一个女人,却狼狈的抱着桌子腿,趴在地哭,闻人语更不明白自己的主人这是咋了。
秦枫现在也很委屈啊,不仅需要人疏通一下自己的身心,也需要人帮自己分担委屈。
所以把李梅梅家人跟自己闹腾的事儿说了。
还重点强调了张纯的无耻,泼皮,不要脸……
“李梅梅不在吗?”说完,秦枫心里也稍微舒坦了,于是开始关心李梅梅。
如果让李梅梅知道自己跟她的家人不合,她现在肯定会很难做吧?
夹在间,左右为难。
关键是,秦枫不想她因为这事儿,而耽误学业。
“她午的时候,魂不守舍的回来拿东西走了。并且似乎还哭过……不过她也给我交代过,说今晚要给你做什么夜宵了……那女孩儿,对你真好。”闻人语表情复杂的叹息道。
“魂不守舍?”秦枫一愣,陡然想起张纯之前说,她跟踪李梅梅到了菜鸟公司,才发现背后照顾李梅梅的人是他秦枫的。
而李梅梅是午回来走了!
而那个时候,秦枫正在“关心”安黛。
所以,李梅梅肯定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秦枫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庞。
李梅梅今早还很关心的劝自己注意身子的……午看到自己不听劝,居然班的时候也不务正业,身为妹妹她能不对哥哥失望,能不离开吗?
“离开了也好。”不过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李梅梅不在,不知道自己和张纯之间的矛盾,秦枫也觉得这是好事。
毕竟,李梅梅不需要为难了。
“那纵火犯还没醒来?”秦枫抛开李梅梅不去想,而是关心起正事。
“还没呢。”闻人语摇了摇头。
然后她看着依然趴在地的张纯,妙目眯起,嘴角勾起,笑的忽然有些残忍且妖异了!
见她踢了踢张纯的胳膊,不怀好意,语气缓慢的笑道:“张纯,你如果死了心的不相信我的主人,不相信李梅梅在这里过的很好,硬要帮她解脱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啊。”
秦枫一愣,幽幽的瞟了眼闻人语。
他是在怪闻人语自作主张,帮张纯想所谓的办法。
只是他今晚太糟糕了,情绪混乱,所以没怎么去想闻人语那忽然变得妖媚的表情。
她也想要看看闻人语怎么帮自己解决张纯这个麻烦。
横竖自己没辙了,不如看看再说。
关键是,那个宛如死人的张纯听到闻人语的话之后,她终于动了。
见她猛然扭头,松开桌子腿,爬起来,然后去到对面坐下来,二郎腿一翘,双手抱着膝盖,表情平静,眼角挂泪的看着闻人语。
“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刚才还哭的死去活来,非常悲愤。现在一想到有办法解脱李梅梅,她立刻变得淡定了。似乎刚才伤心难过的不是她。也仿佛,为了李梅梅,她受再多委屈也都无所谓!”秦枫眉头一皱,对张纯了解的更深了之后,他的脑袋也又大了一圈。
因为被这样的女人给缠,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所以,他也开始期待闻人语的“办法了”。
“我的办法很简单。那是,你留下,好好伺候秦枫,李梅梅自然可以离开了。”
可是闻人语的办法使得秦枫被吓得一口气没提来,陡然咳嗽起来。
“你说什么?居然要让我留在这里,伺候秦枫?”
张纯的屁股下面似乎装的有弹簧,她人“嗖”的一下被弹了起来!
然后她那熟美的脸庞充满震惊,妙目填满火焰,愤怒的怒视着秦枫和闻人语。
而秦枫还在捂着嘴咳嗽。
“不错,我的办法是这样,你该知道,我主人可是很忙的,衣食住行,都没必要自己操心,因为那太浪费时间了。所以你要把李梅梅弄走,这不是不行,但你总得留下来吧?没有你,我主人一个人可怎么办?”闻人语表情高冷而不屑的看着张纯。“我的意思很简单,那是无论如何,总得有人什么都不干,只负责我主人的衣食住行问题。”
“你,你你你你……你简直不要脸,你可恶!你也是女女人,居然要这样算计我?让我做那样的事情,不可能!”张纯差点被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我的确是女人,可我也是他的奴才啊,我的任何想法,都是从主人的利益而出发的!所以,你的生死荣辱,与我何干?”
闻人语摇摇头,提到自己身份的时候,她居然妙目生辉,满脸的圣洁!
仿佛,自己的身份,是自己莫大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