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几天的时间里,小包子都雷打不动地每天给小语讲课。
而且为了晚上有充足的时间,他每天在学校的时候都会抓紧一切空余时间写作业,争取回家之后可以早早地空出时间来。
南希和权御霆观察几天之后,发现这样好像也挺好的,也就默认了这件事。
而且,每次看到小语对学校的向往,他们决定要尽快把事情都处理完,然后还是给小语安排回之前的学校,和小包子继续做同桌。
因为前段时间学校里发生的事,权御霆虽然没有太过于计较,但还是直接给予压力,让校长把那名老师辞退。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还没有等权御霆有什么作为的时候,竟然十分主动地让孩子转学去了其他的学校。
这件事情很快风平浪静,权御霆也可以继续专心地调查那个小头目的问题。
就在陆谦的身体逐渐好转,基本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权御霆坐在办公室,看着池诚发来的视频。
“你是说,那个人这几天的反应有些奇怪?”
“对。”
池诚点点头,指着视屏上面的画面说道,“您看最近这几天的,他的样子好像不再是一开始的那么淡定,虽然也并没有太过于慌张,但还是能看出变化的。”
听到池诚的解释之后,权御霆把视屏的画面放大,仔细地观察着。
他发现的确像池诚所说的那样,他也记得那个小头目一开始的反应十分淡定,每天坐在那里不是在玩手边的纸,就是在看那些旧杂志。
可是最近的两天,那个男人的动作明显变得焦虑。
因为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所以保镖们给他提供食物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不会给任何餐具的,就只是随手扔几个一次性手套在那里,让他完全接触不到任何的硬物。
但是就在这几天,他竟然因为这件事变得烦躁,甚至在主动提出要餐具但是被拒绝的时候,开始了第一次的挣扎想要逃脱。
“可能有情况,你还是继续安排盯着,我去找陆谦,看样子需要再去一趟才行。”
说完之后,权御霆继续翻开手中的工作,尽可能地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天的工作解决完,然后提前离开了公司。
在路上的时候,他先给陆谦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得知他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之后,便让他在疗养院的门口等他。
很快,车刚停在疗养院门口,权御霆就看到陆谦满头大汗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说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这么远的路,你就不能进去接我一下么?”
陆谦拉开车门坐上来,十分不满意地抱怨着。
“呵,你还想干嘛?”
权御霆只是冷哼一声,接着便直接猛踩油门。
陆谦感觉自己差点被甩出去,连忙系好安全带,又抓着车上的把手。
如果说别人不知道,权御霆可是早就通过那些请来的医生知道了陆谦的真实情况。
虽然当初他的伤势真的很重,但是好在从一开始就进行了最有效的治疗,所以并没有让他留下太严重的后遗症,最多也就是因为卧床时间比较长,所以体力大不如前了而已。
陆谦就这样一路稳稳地抓着扶手,看到外面熟悉的场景之后,不由得疑惑起来。
“怎么又来这里?有新线索?”
“嗯,那个人的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劲。”
权御霆只是简单解释了一句,接着便自顾自地把车停好,率先向里面走进去。
没办法,陆谦只好再一次跟上。
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打算着,等身体完全恢复之后一定要加强健身,以后说什么也不想再体验这种无力的感觉了。
他们刚进门之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权御霆立刻快步走过去,发现在管着那个小头目的房间门外,站着四五个保镖,正焦急地看着里面。
“这是怎么了?”
“权总,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越来越暴躁了,今天还用那些旧报纸卷了一个很尖的锥子,把一个兄弟刺伤了。”
其中一名保镖一边说着,一边远很地看了里面一眼。
“受伤了?送医院没有?”
权御霆皱着眉头,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
“没事,可能还是因为是纸卷的,并不算太硬,也没扎下去很深,已经去外面诊所包扎过了。”
保镖摇摇头,然后指了指另外的一个房间,“我们先让他在里面休息着。”
权御霆点点头,接着来到保镖所指的房间,也算是对里面那个受伤的男人简单慰问了一下,接着便重新走出来,毫不犹豫地来到了关押小头目的房间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折腾了一天的缘故,小头目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萎靡,并没有之前是视频画面上的那样冲动。
只不过他眉头间的焦急之色却依然明显,他怨毒地看向权御霆,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一旁的陆谦身上。
陆谦看了权御霆一眼,并且对他轻轻地抬了抬下巴。
权御霆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接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有些事情,看样子还是需要陆谦自己解决才行。
“好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陆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因为小头目的手和脚已经被铁链拴住,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果然,小头目在看到权御霆离开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盯着陆谦。
“我等不了了,你想办法让我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谦装作警惕的样子,看了一眼门的位置,接着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次要不和我说实话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这……”
小头目在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十分勉强地说出了这其中的原因。
原来是他之前在出任务的时候,曾经被他的上司安排着吃了一种药,当时说是为了防止他们背叛了,可是他并不相信,毕竟只是绑架而已,又不是进行什么太重要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