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堂口解散
第四百五十一章 堂口解散
鉴于我不知者无罪的情况,厚颜无耻的爬上桌,疯狂的进入状态开始造,同时眼睛一直在偷瞄悦悦,曼妙的舞姿谈不上,纯粹是瞎蹦跶,但身材曼妙是真的。
悦悦虽然没搭理我,但绝对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一时间我忘却了所有的烦恼,那些大人们压在我身上的压力,也不知所踪。
王大娘进屋的时候,差点把我吓吐了。
浑身大泥巴,头发乱七八糟的一坨坨纠在一起,雨水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造就了这无敌的发型。
“你是人是鬼?要干啥?没看我们正嗨着吗?”
王大娘颤颤巍巍的双手抬起来,双手捧着一张破纸,请注意,在我眼里这就是一坨被雨水浇湿的黄纸而已,只不过上面有可能有字,现在混作一团了。
她神似疯癫看着我们,一边笑一边哭激动的说。
“我自由了,你们知道吗?我终于自由了,我摆脱了诅咒,教主也终于离开了,我自由了,呵,这辈子竟然还有这么一天,呜呜,我真的自由了吗?你们看,这是供奉的牌位,现在字都没了......”
悦悦她们是最逗的,姿势没变,却愣在当场,看着王大娘。
估计全体蒙圈,悦悦这种心善的美女赶紧端上一杯白酒。
干了这杯酒,再论江湖事。
余生虽然是个渣男,但总的来说,还是有善心的,赶紧从卫生间拿出毛巾,轻轻的为王大娘擦拭头发,温柔的擦着脸和手。
不对。
我说毛巾咋那么熟悉,小比崽子用的是我的毛巾。
哎呀我去。
我一把抢过余生手里的毛巾,亲自为王大娘擦干脸,这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事儿怎么能让余生抢了先机,让我还咋在悦悦面前做人,关键是反正都用我毛巾,脏都脏了,还在乎个屁。
干了悦悦递过去的一杯白酒,王大娘左边坐着金诺,右边坐着刘菲菲,她缓缓的道出,我们认真听着。
煜昶和老妈的决斗,当然是老妈胜出了,这点毋庸置疑。
王大娘等了好久没有等到教主,只能由手下兵马四处打探,但毫无消息,只能回家安静等待。
回到家才发现,供奉的牌位倒了。
这件事儿对于供奉堂口的人来说,事儿大了,兵马开始四处游荡,各种查找教主的消息。
最终得知,煜昶这老家伙重伤灵体被创,目前已经回到了冥亡城修养。
而堂口解散的消息也随之而来。
王大娘拍着刘菲菲的手,喃喃的嘱咐。
“这些年我早就透支了身体,恐怕也没几天活头了,你的邪术都是教主派手下的兵马慢慢教出来的,菲菲,你可以责怪我,可是你也被双休这群孩子给救了,回去好好陪着老刘头过下半辈子吧,老刘头这些年被我教主折腾毁了,也够呛了,唉......”
刘菲菲倒是神色平淡,一副看透世间的德行,近墨者黑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忒么的余生平时就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儿,看着就那么不靠谱。
对。
就是比我还不靠谱。
我拉了拉余生。
“你把刘大庆放哪了,赶紧的整出来,让王大娘帮着想办法,人家混一辈子了,肯定比咱们有招。”
余生从裤兜子里开始往出掏,掏的很深很深,这才慢悠悠的拿出来,我实在难以想象他把黑色令牌放在具体哪个位置了,这玩意不能细品。
刘大庆出现的时候还处在昏迷状态,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毕竟谁也不想成为玩偶的同时还处在清醒状态,关键这个玩偶并不是供人玩乐那么简单,而是忒么的强行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儿,很可能是违人类的。
额,
想想都忒么恐怖!
王大娘摇了摇头。
“我也没想到大庆竟然能发展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灵体那么简单了,在我们堂仙儿里,这种人叫活死人,或者也可以不称谓是人了,他是心有不甘,或者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留恋的事儿,孩子们,我已经在这行里走出来了,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我走了,都不用送我,让我自由自在的走吧。”
老家伙走的很萧条,特意给我们一个孤单无助的背景,很有英雄迟暮的意思,只不过她想多了,外面下着毛毛雨,谁忒么闲的去送她。
悦悦的生日还没嗨够,小曲还得继续放。
别把我们愉悦的心情搞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眼下的事还是要做的,我本来打算想拿一盆凉水把刘大庆泚清醒,结果张真人说还是他来吧,我出的属于损招。
切。
谁忒么稀罕。
我牵着悦悦的小手,眼神里满是风sao,请注意,我只对悦悦这样。
悦悦今天也不知道抽啥风,也对我挤眉弄眼的,给我裤裆整的一个劲往上拱,拦都拦不住。
你们一定要理解作为素了多年处男的心情,那叫一个急不可耐!
张真人掏出小木棍,就像魔术师似的在刘大庆脑瓜子上一顿敲,自己觉得挺优雅的,可在我和余生眼里,更像是看西瓜熟没熟的感觉。
刘大庆还是醒了,看到刘菲菲后还是没苏醒,一脸的茫然。
金诺上前,来个仙人抚大顶。
这招我暂时还没见过失灵的时候,彻底清醒的刘大庆除了哭就是笑,然后就是直抽抽。
这回我可真想解开裤腰带尿他一脸了。
奶奶个熊的,我不想再耽误啥时间了,一会还要生日派对,还要喝大酒,我还要抱着悦悦完成创世纪的使命呢,咋就没玩没了啦。
刘菲菲和刘大庆在另一个房间里嘘寒问暖,各种沟通,我们也懒得去打扰,好吧,是不想他俩打扰我们狂嗨。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卧室的房门终于打开,刘大庆缓缓的走出房间,说出了出场以来的第二句话。
“谢谢余生哥,谢谢各位哥哥,大庆不知道用啥感谢,给你们磕几个吧。”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
哐哐就磕。
这把我心疼的。
我心疼的是地板砖,并不是刘大庆的头!
余生毕竟以前和他认识,赶紧扶起来他问。
“兄弟,有啥打算吗?”
“没什么打算,姐姐都和我说了这些年没干啥好事,我想既然已经死了,那就让我灰飞烟灭吧,下辈子我不想做人了。我想......我想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做一阵风,自由随意的吹。”
我咧嘴。
呸。
还忒么整的挺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