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深_25

  柳意深的红唇泛着水润的色泽,鼻翼张合着,呼出的温热暧昧气息,全都喷在了言简的脸上。
  如同对待亲密的恋人一般,柳意深吸舔着言简的唇瓣,小舌也钻入了言简的嘴里,热情地亲吻他。
  而言简任由柳意深搂着亲着,一张脸也红了,傻傻地停在了原地。
  后来,柔软的大床上,两人衣衫尽褪,言简迎面压着柳意深,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落下了一个个轻柔的吻,吻过他的嘴巴,脸颊,脖颈和肩头等等。
  言简的双手也揉捏着柳意深圆润的臀瓣,胯下的粗长性器,更是不断地在柳意深湿腻的股缝间进进出出。
  迷迷糊糊中,柳意深随着言简的节奏,一边扭摆身子,一边忘情地呻吟浪叫。
  言简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生涩缓慢,渐渐变为了大起大落,alpha在这方面生来就有天赋,他摸索到了柳意深的敏感点,对着内穴的穴心一阵狂抽猛顶,如同中了蛊,吃了禁果一般,不知疲倦,无法自拔。
  浑身满是吻痕的柳意深,半阖着眼睛,两只胳膊不由自主地勾住了言简的脖子,与他缠绵的吮吻,他修长的双腿也紧紧地缠住了言简的腰,享受着言简剧烈的摩擦与贯穿。
  言简一下一下的,猛烈地抽送着,每次都尽根没入,他粗大的茎身上早已是水光淋漓,顶入时挤开了柳意深肠道里紧密的嫩肉,抽离时又带出一波汁液。
  两人呼吸交织,汗液交融,两具赤裸的身体也是亲密相缠,炙热的性器连结贯通着,这是言简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言简抱着柳意深,像是孩子寻求着大人的夸奖,问道:“你舒服吗?喜欢吗?”
  柳意深嘴里哼哼唧唧的:“嗯啊!舒……舒服,啊啊!我,我……喜欢……”
  言简心头大悦,顶弄地更加卖力,可惜,柳意深的下一句就喊了“舟川”……
  话音未落,言简表情一僵,也停止了胯下的挺送。
  “我不是他,不是郑舟川。”
  柳意深缓缓睁开眼,然后哭了……
  言简这才知道,原来柳意深面对他时,所有的热情主动都是假的,是强效催情剂的刺激,也是omega生理上对alpha的渴望,并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本意。
  况且一开始的时候,柳意深还以为是郑舟川救了他。
  初次发情期意外提前,柳意深在言简身边呆了四天后,就向言简辞行,言简问:“你一定要走吗?能不能留下来?”
  柳意深果断摇头:“言简,谢谢你救了我,也帮我度过了初次的发情期,我对你非常感激,愿意做其他事报答你,但是……”
  “但是你不喜欢我。”
  “……”柳意深没回应这句,而是道,“言简,你很优秀,比大多数的alpha都要年轻优秀,你将来肯定会遇到与你更加契合的omega。”
  言简冷冷地一笑:“看来你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好,你走吧。”
  本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见面,可是一别几年后,言简推开了酒店的房门,走了进去。
  望着脱光了衣服,洗干净身子,乖乖躺在床上的柳意深,言简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愕,难堪与羞耻。
  言简开口的第一句话,只是简单的问候:“好久不见。”
  他有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有时候,可以轻易留住一个人,哪怕只是身体。
  所以言简留下了柳意深,这场肉体交易的期限,是五年。
  五年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年,言简那句真心话迟迟未能说出口,偏偏这时,郑舟川介入了。
  “言总,《预测》那部戏的男一号临时换了演员,换成了……”秘书曹诚吞吞吐吐的,不敢说下去。
  “换成谁了?”
  “郑舟川。”
  柳意深第一次与言简亲吻,拥抱时,喊了郑舟川的名字;怕黑的柳意深,还有一次在黑暗中拉着言简的手:“舟川,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我不是郑舟川,是言简。”
  他从来不是另一个男人,不是柳意深惦记的人。
  柳意深父亲追掉会结束后,言简到了柳意深新家的楼下,打算和他说事情。可由于高烧,言简昏睡了一天。
  当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而柳意深早已不在他的身边,床头只有徐辰尧守着。
  言简急着去找柳意深,可言爸言妈出现,他们不顾儿子自己的医院,强行把言简接回了言家大宅。
  明面上说是让言简在家里养伤,实则是将他禁足了。
  言妈妈告诉言简,他的父亲为此大发雷霆了,她也劝诫儿子,不要犯傻,为了那样一个妓女生的omega,根本不值得,别再有多余的留恋。
  徐辰尧来探望言简的时候,发现他整个人异常的消沉萎靡,变得好陌生,一点也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言总”了。
  徐辰尧一脸笑眯眯的,可无论跟言简说什么,言简都表情呆滞,几乎没有反应。然而,当徐辰尧一提起“柳意深”,言简的眼底就浮现出了痛楚。
  “阿简,我记得你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嘴里经常会提到一位‘哥哥’,你说的那位‘哥哥’,其实就是柳意深吧?”
  徐辰尧虽是这么问着,可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肯定的答案。
  言简也默认了……
  “他到底有多好?你当真就那么喜欢他?”
  这个问题,言简也曾经无数次问过他自己,可终究得不出结果。
  “小尧,我想见他。”
  徐辰尧听后,心神猛地颤了颤,第一次,这是言简第一次用这种恳求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输了。
  凭那些小心机和手段,他就算能赢得了一时,也不可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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