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她待主子如初恋(4)
不知道走了多久,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屋顶上用纯金子雕刻的一只展翅飞的凤凰,栩栩如生,比之苏凌大了三倍有余,头顶之上还有一颗火珠子,那火从珠子中蔓延,比之珠子大了五倍左右,整个看上去庄严而神圣。这就是梧桐宫殿。
只是苏凌刚刚靠近那宫殿的时候,里面的高手真是林立,各种的气息混杂,苏凌知道因为她的灵魂进入原主的身体之中,那灵敏度增高了不少,这天朝国定然找不出高出她的三个人。
所以这里的人发现不了她。
梧桐宫殿之内,人很多,却很安静,说话的人没有几个。因为内殿极大,甚是空荡,说话的人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站的很远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轮子滚动与玉铺地面摩擦的响声瞬间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之中。
咯吱咯吱,所有的人都更加的安静了下来,望着那中央没有人推的轮椅,轮椅上那穿着青衣的男子,风韵决绝,明明长得如此的好看,就是很多的人都不敢多看几眼。
“皇儿来了!”坐在纯粹由一龙一凤凰红玉雕刻组成的主位上的君后,欧阳潇月与欧阳玉征的父亲,长相极为漂亮的宋氏,忙起身,由此可见他心中对欧阳潇月是真的喜欢。
因为就算是朝廷重臣的老太爷和女皇过来他都不会这般起身去迎接。
“父亲!”欧阳潇月难得出现恭敬的时候,但是对宋氏他很恭敬。
并且从宋氏将之前的台阶全部都改成了陡坡便能知道,他为了这个儿子也是煞费苦心。
宋氏就算是起身也未曾去推欧阳潇月的轮椅,而是微笑的看着他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身边。知道他的习性,不太靠近他,“可用了早膳?”
“用过了!”欧阳潇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样便好,今日父君叫你过来,其实是上次你外公得了那天蚕丝绸,特地的送入皇宫,父君自作主张为你裁制了一身衣服,去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说道这里,便示意了一眼身边的宫人,但是他并未跟着过去,因为他知道这个儿子自尊心强。
宫人见状点头,离着五尺之外,才敢跟着进去。
那天蚕丝绸极为的珍贵,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百年难得出现一匹,他居然就这样轻易的给欧阳潇月这个废物做了衣裳?一旁的其他君主眼神中无不透露出羡慕与嫉妒,这种传说中的布料,他们也不过是有些耳闻而已。
从这里也不得不说宋家的财力物力之大。
正在众人唏嘘不已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生气的身影过来,嘴里嚷嚷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定睛一看,这不是二皇子么?那张明媚美丽的脸,这才看着舒服,简直能够当成是艺术品来欣赏了,只是现在的二皇子身上的衣服下摆有一部分全部都湿了。
宋氏见到这样的欧阳玉征皱了眉头,严厉的说道,“大殿之内,如此的粗鲁,你的礼仪都去了哪里?”
欧阳玉征已经走到了宋氏的台阶之下,听到宋氏这般严厉的说自己,好看的眼睛眨了眨,撅着嘴巴,颇显可爱,“儿臣拜见父君,父君万福!”
见到他总算是规矩了一些,宋氏严肃的表情才放松了些,皱着眉头看着他的长袍衣摆,“你这又是到哪里野去了?”
“父君,我才没有,是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极其无礼的人,简直就算一个蹬徒浪女,一个市井小混混!”看着那张气红的脸便能知道他的确是被气得够呛。
“玉征!”宋氏扶额,他分不分得清场合?两个儿子就他最不省心,让他头疼,另一个便是让他心疼,想要将世界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
听到宋氏那语气有变得严厉了起来,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撇撇嘴,心中嘀咕,以后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行了,赶紧去里面换身衣服,被你母皇看到估计又要说你了!”宋氏将手给放下来,接过宫人的茶喝了一口,降降火气。但是还是吩咐身边的人去外面了解一下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道了,父君!”说着便朝着内殿而去。
只是欧阳玉征还未走几步,便被宫人给拦住了,“二皇子,这边不能去,三皇子正在里面试衣服!”
欧阳玉征听闻停下了脚步很是羡慕的看着那房间,低声的道,“父君又为三皇弟裁制衣服了?”
“回二皇子是的!”说着将他引入了另外一个房间。身后的另一个宫人已经将一身白色的衣服恭敬的送了过来。宫人看着欧阳玉征有些闷闷不乐,安慰到,“君主为您裁制的衣服也不少!”
的确宋氏虽然心疼小儿子,但是大儿子他也没有看轻过。
欧阳玉征自然是知道的,况且从小他的父君便背着三皇帝说,让他让着三皇弟。进门之后,欧阳玉征还是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次用的又是什么料子?”
宫人一听心中叹着气,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君后的偏心,也真真的为眼前这个单纯的皇子心疼,“天蚕绸缎!”
“啊!”欧阳玉征拿着衣服的手一顿,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的失落,他一直想要那种料子来着,可惜,从来没有找到过。父君居然给了三皇弟。
看着欧阳玉征失落的漂亮脸,连宫人的情绪都被感染了一般,也变得很是失落,心中衍生出一丝对欧阳潇月的不满与厌恶。那种绸缎做的衣服真的只有这个皇子穿着才是最为匹配。
另一个房间之内,鬼手与鬼杀将衣服放好之后,便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欧阳潇月望着那衣服,半响都没有动,不知道为何,想起了那白皙的下颌,与那柔软的身体。而此时的鼻子中能够闻到那玉零散夹杂着血腥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
伸出手,摸到那光滑的料子,很柔和,刚刚拉开自己的衣服上的衣代,手便停顿了下,冷声的说道,“离我十丈远!”
话音刚刚落下,鼻子中的那股复杂的味道不出片刻便消失不见了,说明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