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打熬肉身
同样的,不要忘了,这个世界可是存在着霸气的,一旦秦歌能够学习到武装色霸气,那么更是能够以霸气来强化飞牌术的威力,绝对能够发挥出可怕的攻击力。
至于赌术,这自然是快速敛财的最好利器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金钱都是必不可缺的,将其获取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飞牌术和赌术都是秦歌想要剥夺的对象,但是能不能剥夺到他也是没多少自信,毕竟剥夺能力完全就是靠运气。
加上上次抽取保留下来的一次剥夺机会,秦歌现在一共有四次的剥夺机会,他也是很快便是开始了剥夺。
嗡~!
黄金囚牢立即再次焕发出了流光溢彩,缠绕着青铜锁链剧烈舞动般的摇晃,蓦然间,锁链缠绕的灵魂上传出碎裂的声响,一缕晶莹的白芒从灵魂上脱落,迅速就是飞向了囚牢的秦歌。
见到这一幕,秦歌眼中立即一亮,这一次竟然运气这么好,只是第一次剥夺就成功了。
晶莹的白芒接触身体下迅速融入了秦歌体内,也是让得秦歌犹如本能般迅速掌握了白芒中蕴含的能力。
身躯微震,从灵魂身上剥夺而来的能力正是飞牌术,只见秦歌下意识的就是双手扭动了起来,十指好似精灵般跳动,却是展现出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和灵活。
很显然,在短短的一瞬间,秦歌便是已经掌握了精湛的飞牌术,现在只需要给他一副纸牌,他便是足以轻松杀人。
“飞牌术除了需要精妙的技巧和掌握力外,同时也是需要强大的腕力配合,这一点倒是对自己很有利!”神而明之般明悟了飞牌术的精髓下,秦歌也是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扬。
以他如今十重龙象般若功的肉身之力,腕力自然是远超常人,虽然还没有进行测试,但是秦歌相信自己的飞牌术威力上绝对会远远凌驾在囚牢内的原有者。
“接下来就是赌术了,不知道会不会来个二连中!”来了一个开门红下,秦歌也是信心大增,兴致勃勃的开始了第二次剥夺。
绚丽的囚牢再次开始绽放光彩,但是事实证明,秦歌刚才可能是走了狗屎运,第二次剥夺毫无意外的失败了,也是让得他刚刚露出了笑容僵住了。
不死心的秦歌直接开始了第三次剥夺,然后又是证明了他的手又多黑,剥夺再次失败。
“没关系,就算是最后一次失败也没事,不就是赌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今后想其他渠道赚钱好了!”秦歌故作不在意的撇了撇嘴,但是当真正进行仅剩的最后一次剥夺时,眼睛却又很诚实的露出了充满渴望的目光。
咔嚓~!
在绽放的绚丽光彩下,秦歌听到了犹如天籁之声般的碎裂声,刚刚还一副不在意的他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喜。
晶莹的光芒再次从灵魂上脱落,然后迅速飞入秦歌体内,同一时间,繁杂而精湛的赌术也是融入了他的意识和身体。
听声辨骰、记牌,变牌,心理博弈.....
等等,秦歌一瞬间就好像是化身为了资深赌徒,甚至哪怕是去那些以赌为尊的世界,俨然就是足以成为一方赌王或赌霸。
说起来,城市猎人就有一个赌术精湛的赌徒,那就是浪子高达,而秦歌所剥夺的灵魂名为高飞,同样都是精通赌术和飞牌术,还一样姓高,显然两者之间极有可能存在着关联。
不过当原本只存在幻想的世界变成真实的世界后,自然不会只仅仅局限于原著上出现过的人物,这名为高飞的灵魂,显然就是城市猎人世界中不曾出现过的赌术高手,当然,现在他一身的本领也是成全了秦歌。
虽然赌术不像飞牌术和龙象般若功那般能够使人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秦歌还是被融入身体犹如本能一般的精湛赌术感到惊叹。
最后时刻来了一个完美收场,秦歌自然是十分满意,带着浓浓的满足感,从亡者监狱退出后安然入睡了。
......
敞亮的一处静室内,一道看似瘦弱但是布满完美线条肌肉的身影正不断的以各种姿态挪腾,同时也是可以看到身上的肌肉正以非常奇异的方式震颤着,犹如被锤炼的钢铁,在进行着淬炼。
这道身影自然正是秦歌了,同时他现在也是正在修炼着龙象般若功。
从亡者监狱中剥夺到的能力可并不是一尘不变的,而是同样可以通过修炼来提升。
就好比龙象般若功,秦歌从金轮法王的身上剥夺到第十重的龙象般若功修为,同样也是获得了金轮法王所知的完整的龙象般若功功法。
要知道龙象般若功可是一共有十三重,每臻至一重,修为和肉身都会得到明显的进步。
在深知海贼王世界武力层次有多么恐怖下,秦歌自然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得奋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当然,秦歌也是清楚龙象般若功虽然强悍,但是却有一个很大的缺陷或者不足,那就是出了名的提升缓慢,尤其是境界越高后,每提升一重甚至都需要花上十数年乃至数十年的时间。
不过凡是都没有绝对的,龙象般若功按照正常情况下的确常人耗尽一生时光都无法练成,但是金轮法王何尝不是凭借着绝世之资仅仅是花了数十年便达到了第十重。
从这里显然也是足以看出龙象般若功并非是必须的按部就班才能提升,资质和其他因素同样可以大大缩短漫长的苦熬时间。
秦歌自然不会自信到认为自己是什么武学奇才,但是以他现代人的思考模式和前世经受众多武侠小说的熏陶,他还是能够推测出些端倪的。
比如海贼王世界虽然是一个已经接近玄幻的世界,并且存在着霸气和恶魔果实这等超自然的力量,但是从原著中也是可以看出,海贼王世界并没有什么完善的修炼功法,尤其是在对肉身的打熬上甚至可以说极为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