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1 无送别

  情意浓浓,爱意绵绵,多少海誓山盟,一晌贪欢,他日离别,却道几声珍重,爱本是空,情也是空,谁人能解风情,念头起魂牵梦萦,放下处空寂伶仃,长夜漫漫孤枕眠,那人却是,醉卧花丛之畔,情关难度,红尘难舍,小楼风静月明,落花有意,流水不知,斩不断理不清,莫执着,人生如梦,及早踏上归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夏一达终于在王宝玉身上滚落了下來,口中嘟囔了一句:“终于让你这个臭小子得手了。”然后,便疲惫不堪一丝不挂的紧紧闭上眼睛,
  王宝玉爱怜的将夏一达揽过來,轻轻用手在她身上抚摸着,自己在书上看过,那个之后,男人都是倒头呼呼大睡,而女人却是最需要关怀爱抚,因此女人就会觉得男人不在乎自己,很容易引起夫妻矛盾,
  夏一达把自己纯洁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让王宝玉心里感慨不已,也十分疼惜,恨不得把满腔的柔情都抛给她,正自我感觉体贴的时候,夏一达迷迷糊糊的甩开王宝玉的爪子,嘟囔道:“困死了,你亢奋啊。”
  王宝玉还沒有回过神來,便传來夏一达稍微有些沉重的呼吸,
  娘的,书上写的也不全是对的,老子这会儿睡不着,才最需要爱抚呢,
  神清气爽的王宝玉,扯过被子给夏一达轻轻盖上,下床到沙发上吸了一支烟,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还是终于忍不住还是跟夏一达冲破了那道防线,将來会怎样,结果只有两种,一是形同陌路,二是更加亲密,三是……
  夏一达该不会要求自己娶她吧,应该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好像是赚大发了,走到哪里都会有无数的男人妒忌自己,将來生个儿子也肯定帅呆了,到时候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到家里告状,看夏一达这个婆婆怎么应对,
  要是生个女儿呢又是个小美女,再加上两人聪慧的基因,自己这个老丈人还不得翘着二郎腿挑女婿,
  还是要个儿子好,女儿太操心,丑了俊的,嫁的好不好的都要操心,不如生个儿子,等他结婚了,所有苦恼就都丢给他老婆了,自己就带着夏一达周游列国,
  还沒问夏一达的意见呢,也不知道她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要不就交点罚款生两个,娇妻在旁,如花儿女,嘿嘿,王宝玉美滋滋的想了好半天,终于打了几个哈欠,回床上睡觉了,
  当王宝玉醒來的时候,夏一达已经走了,还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昨晚一时冲动,不许胡思乱想,我就不送你了,
  看吧,就猜到美女不会看上自己,王宝玉悻悻的起身穿衣,然后开车回家收拾了原本不多的家当,敲敲李可人的房门,依旧沒有动静,
  “大姐,大姐,你在家吗。”王宝玉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他不相信,平日对自己情深意重的李可人会连送行都免了,
  “大姐,大姐。”王宝玉不甘心的又砸了两下门,依旧沒有回音,可能家里沒人,
  唉,关键时候就沒人影了,起码也得给自己做顿早饭啊,都说女人靠不住,连老女人都靠不住,王宝玉叹了口气,但还是给李可人留了个条子,说不定她遇到了紧急事情呢,然后带着行李,驱车直奔平川市而去,
  车子沒开出去多远,天空就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开始还是零星雪花,半小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天地间苍茫一片,几乎都看不清前方的路,轮胎碾过的雪地,像冰面一样的滑,稍微不小心,就要滑到路边的沟里,
  王宝玉小心的开着车,雨刷來回晃动着,不时有积雪从车顶落下來,看得人很烦,
  王宝玉心中却是一阵嘀咕,他娘的,老子第一天去平川市上任,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雪,大雪封路,绝非吉兆,看起來,此去平川工作,不会一马平川,肯定会波折不断,
  雪,越下越大,随后又刮起了凛冽的寒风,王宝玉顶风冒雪艰难前行,路上已经沒有其他车辆的影子,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王宝玉一个人,抬头看看天空,灰蒙蒙的,四周静的似乎能听到飘雪的声音,
  都说大自然很美,然而在这种空旷的地带,却有点恐惧的感觉,当然,更多的便是孤独,
  唉,也怪自己粗心,临行前应该看看天气预报,或者就算一卦,测一下天气,王宝玉暗自后悔,但已经晚了,在大雪的阻挡下,他的车如同蜗牛般的速度,照比自行车甚至都不如,
  更为可恶的是,受极端天气的影响,手机沒有信号,甚至车上的广播也只剩下兹兹啦啦的噪音,这份感觉还真是孤独,
  大雪下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疲惫不堪的王宝玉终于看到了平川市的影子,但大雪的厚度,却让车子再也无法前行了,
  他娘的,要是在车里过上一晚,非把老子冻死不可,王宝玉暗道,四下望去,白茫茫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沒有,
  忽然,就在左侧路边的不远处,王宝玉看见了一栋二层小楼,还看见一块牌匾,上写“悦來客栈”四个大字,
  哈哈,太好了,王宝玉连忙调转车头,冲破积雪向客栈驶去,
  在客栈的门口停下了车,王宝玉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大大的雪堆,再仔细一看形状,竟然是一辆轿车,已经被彻底埋进了雪里,
  这是一个民居改成的小酒店,就是那种想赚路人钱的,里面的设施简陋,一楼是饭店,二楼就是旅店,
  换成平时,王宝玉才不会在这种地方逗留,但一來大雪封路,沒有选择,二來心情多少有些激动,崭新的生活就在眼前,暂时的困难不会让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退缩,
  王宝玉下了车,望着前方的平川市,心潮澎湃的张开双臂,口中大呼,“亲爱的平川,我來啦。”
  雄浑的声音几番努力,盘旋上升,在飘雪缝隙中坚持不懈的试图寻找突破的机会,但最终还是坠落在地上,在这个斗志昂扬的年轻人身后摔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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