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事已至此,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她要什么他都给就是了。
何况也没要什么,一场手术而已。他想象得出小姑娘的为难,今天不向他低头,也迟早要跪在别人脚下,何况她这几下吻得娴熟直接,看样子不知道早已经被多少人欺侮过。
顾正则带她去二楼的房间。顾蔻在前面拾级而上,他像只胸有成竹的豹子,不疾不徐地跟着猎物。
他不知道顾蔻打的是什么制服诱惑的主意,穿着学生似的平底鞋和白色过膝袜,小腿又直又长,脚踝玲珑精致,堪堪一盘蜜桃成熟的美味。
的确会诱人,也的确诱人。
楼梯很长,总也走不到头。顾正则忍不住想伸手把那只小脚踝握在手心,只是怕有人看见,肯定会以为他是变态狂。
火彻底烧起来了。他连卧室都嫌远,就在浴室里做。灯只开了一盏,花洒淅淅沥沥地滴水,顾蔻的衣服来不及脱,百褶裙被他撩到腰上,手撑着雾气蒸腾的镜子,镜子上两个纤细的小手印,在昏暗潮湿的光线里香艳淫靡。
她又小又紧,顾正则插进去才觉得障碍重重,无法尽兴,把她的脸掰回来亲吻,撬开牙关啮咬她的舌尖,“放松点。”
她痛得脸色发白,嘴唇冰凉,喘着气小声辩解:“我没有紧张……”
他放开她的脸,从后面抚弄那对柔软的小乳。女孩的身体很敏感,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那对粉粉的小肉粒隔着水手服硬起来,擦着他的手心像是求欢,少女似的细腰绷成一张弓,挺翘的小屁股被他抓着往肉缝里冲撞,“出声。”
顾蔻下头被撞得湿液涌出,但羞于做声,扶在镜子上的手指徒劳地抠了几下,喘息急促而轻弱。
她越是沉默,顾正则越是想欺负。他看不见下面过于粗大的性器将她腿间那个小肉洞撑得穴肉透亮发红,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片淡粉的嫩肉,再随着插入狠狠卷进去,连带着里头的淫液也拍击在他小腹上,又粘在她的臀肉上,洁白柔软的软肉被湿腻的液体弄得一片狼藉。
硬挺的性器狠命戳刺着娇嫩的花穴,每一次都重重抵在最深处的小肉头上,顾蔻露在外面的臀肉渐渐蒙上一层娇媚的粉红,后头被他重重一撞,交合的地方涌起一阵怪异的酥麻。
内里某处又是轻轻一击,她突然全身脱了力,眼前一片灼热的白光,再也咬不住口中的呻吟,陡然发出一声求饶:“嗯呃……别……!……嗯……”
这一声叫得百转柔肠,酥媚入骨,顾正则恨不得再听两个小时,见她软得扶不住镜子,索性抓了她的两个手腕到身后拉直,迫使她低着腰把后臀更加送过来,“站好。”
大概是姿势不舒服,顾蔻“嗯嗯”地挣扎,顾正则下头捣弄的速度越发迅疾,全根插入又全根抽出,毫无保留地拍击她窄小的花户,发出混着水声和肉体拍击声的淫靡声响,直到她终于哭出来,“顶……顶到里面去了……别……嗯……我……嗯呜……”
浴室里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反而放大了触感和听觉,越发情色。
他腰眼发麻地想:真会叫。
当时顾正则还没觉得自己混蛋。
顾蔻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高潮就够她六神无主一会,她还没想清楚那是什么,顾正则一秒钟的喘息机会都没给,又狠狠插进去,顶在那一点上仔仔细细地研磨。
她一阵瑟缩,又被他顶得轻易泄了。顾正则像是知道她不行了,没等她软下去就把人拉起来,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痉挛着呻吟扭动,流了满脸眼泪,微微抽噎着,“嗯……顾……顾先生……我……”
这么叫倒是好玩。
顾正则不加克制,压着顾蔻站在洗手台前插弄了不知多久,终于肯拔出来,沿着她的臀缝撸动几下,全射在她浅浅的腰窝上。
顾蔻已经没力气了,扶着洗手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顾正则放开她,递过去纸巾。顾蔻默默接过,像是不知道他给自己纸巾干什么,踌躇了一下。顾正则顺手开了浴室的大灯,这才看见她腿间的光景,血迹混着浊白的淫液,缓慢沉滞地向下流。
他刚才还在腹诽,这个小姑娘穿得情趣看着美味,做起来却这么生涩。
她竟然是初次。
顾正则甚至有一瞬间是愧怍的。
————
顾总,情场当战场,真正的直男
ps.感谢大家的珠珠!我还在使劲写!希望5000的时候可以加更一发大的!qaq对不起大家,你们有爱,我却没文,不敢说话,好生卑微
pps.没意外的话每天都是晚上九点左右更新喔,加更的话可能随时(或者你们希望有加更的话,更新时间固定到上午十一点吗?)
顾蔻是他的一颗糖【5000珠加更1/3!】 lt; 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ap.xb20./books/673409/articles/7740065
顾蔻是他的一颗糖【5000珠加更1/3!】
这一瞬间之前是生气和解气,因为顾蔻把他的名片撕了丢掉,最后却还是得向他低头。顾正则不是不享受她的身体,但依旧只想冷笑而已。
但是愧意这要命的东西稍微涨了一下潮,那些感觉霎时烟消云散,他骂了自己一句“混蛋”,因为顾蔻的代价比他想要的惨重得多。
他是个冷血无情的生意人,竟然在一个不识相的小演员这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人情味。
他出去抽烟,顾蔻在卫生间里磨了很久才出来,眼睛已经肿了,大概是哭过。
顾正则见她手足无措,说:“倒杯水。”
顾蔻端过水来,顾正则没接,反而握着她的手腕扯过来,信手揉了一把后脑勺,把人轻轻揽在怀里,“行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会越说越糟。“行了”在他这里是最高程度的让步娇惯,在顾蔻那里就是烦躁和不满,她本来就委屈又害怕,下面又疼得要命,腿都在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一下子又掉了下